“哈哈哈!黄大人您喝多啦喝多啦!”
“没没喝多!”前任工部尚书黄大人怒而摔着衣袖,肥肥的大掌,来回在姑娘脸蛋上摸着,一脸色迷迷熏心之态,“若若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幺弟,被被那人抓抓住了把柄!我我岂能从那个位置上被,被赶下来!嗝……”
众人纷纷劝酒,让这位黄大人多喝点。
正是酒肉穿肠愁更愁,前任工部尚书黄大人,想到他以往的风光,与今时今日一对比,他就越发地忧愁起来了。
“教教主,此事若是成了!”黄大人拍着胸脯叫道,“算兄弟我一份!报酬绝不会少!”
“诶哟!诸位贵客啊!我们珺彩楼的头牌染姑娘来见各位啦!”
眯缝着眼睛的齐二管事,本来正搂着怀里一名十八九岁,眉目清清秀秀的小姑娘调笑着,听到老鸨子的叫声,赶紧回头一望。
这一瞧,瞧见赵栖染,薄施粉黛,眼眉入画的模样,立刻就魂飞天外,口内生津。
黄大人几人也都站了起来,像一群是苍蝇似的围了上前,“哎呀我们染姑娘来啦。”
“多日未见,姑娘您是风采依然啊!啊哈哈哈!”黄大人说着就要上手去抱染姑娘。
老鸨子忙笑着上前隔开了那位黄大人,嘿嘿嘿笑道,“各位贵客,我们染姑娘只卖艺不卖身的。不如让她为诸位抚琴一曲,曼舞一支,以助酒兴?”
郑槽老脸一沉,“嘭”一声将杯盏扔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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