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冷漠地勾了勾嘴角。
沐景峰却被这逆女的态度,气得脑门青筋微跳。
她居然还能如此好整以暇地问他,有什么问题?这种话问出口,不觉得可笑嘛!
沐景峰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性子对乔木道,“你母亲的嫁妆,那么多铺面庄子,这么些年来都是清雅在照顾管理的。若非清雅经营有方,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旺铺。”
“嗯,我会支付管理费给她的。”乔木淡淡地说道,“价钱方面,一定会令她满意。”
沐景峰登时气得整个脑袋都开始冒烟。
支付管理费?还价钱让人满意?这丫头当清雅是什么?
家奴嘛?还是雇工?这种奇葩话居然也说得出口!
乔木拿出那只花梨木匣子翻开,取出一叠的房屋地契,神色寡淡道,“沐景峰,你该不会连前妻的这点儿嫁妆私产,都想着吞掉吧?”
“若是如此,那我倒是要寻来京兆尹问个清楚明白了。”乔木声音淡淡地说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按照你们神州的律令,嫁妆这种私产,可是妻死女承之物。”
“我娘的私产自然是我的,我的东西,你如今拿来养你的娇妻美妾,庶子庶女,你觉得这合适么?”
沐景峰一张脸气得通红。
这丫头说话太刻薄直接了!
换了是别人,那绝对不会说得这般直白,连让人斡旋的一点余地都没有。
这上手就是“啪”一下打脸,换谁谁受得了,何况沐景峰当了多年沐家家主,骨子深处早已是自傲至极的一个人了。
他哪里受得住被女儿这般嘲讽?
他又想到在乐胜门门口,女儿指着他鼻子,怒斥的那声“你无能”,立时胸口涨起了无名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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