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死骗子,我们杀了他们即可。”
司空茯苓尚不知之前发生何事,自然不可能会明白,乔木此时已将一腔怒火迁移到她身上。
同样是死骗子,一堆男骗子和一个女骗子,性质是相同的。
就是骗子,全都是来骗乔乔的。
司空茯苓只是对危险有种超强预感,所以求生欲极强道,“在这世上,爱是一种,敬爱又是一种。我对我哥有敬有爱,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啊!”
“我没骗你,从头到尾都没骗你。圣木碎片是我抓的,我只是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去了忘川后,随我去见我哥一面,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司空茯苓伸出手,染血的手指握着那只地宝乾天钟,往前平举再度推了推,“我司空茯苓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屑去骗人。就是如此,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所说,皆是事实。”
乔木淡淡扫过她一眼,突地伸出手掌凭空一吸,便将那只地宝乾天钟吸到自己手中。
掀开地宝乾天钟,毫无阻碍便将那截乱窜的木藤给抓到手中。
碎片小六跟见到八百年未见的亲人似的,一骨碌朝她衣袖中钻去。
乔木伸手安抚它一下,暂时便将它收入衣袖,一甩手便将地宝乾天钟扔回司空茯苓手中。
“如今我收回小六,你就不担心我随时反悔?”
司空茯苓挑了挑眉,将那只小钟挂到自己腰间的绣囊上,“你,我还能不了解么?死要面子活受罪!你答应的事,无论如何都会信守承诺,决不会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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