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要如此说,老奴分内之事。”那车夫顶着一身蓑衣又匆匆离去,前面打探去了。
魏子琴回头看了乔木一眼,好言安抚道,“乔乔,淮南伯府应该会派人出来,帮忙维持秩序的,我们先定定心心地稍微等等。”
乔木“哦”了一声,面上看不出有啥表情,但魏子琴却心知,女儿这是有些不耐烦了。
“我听说,淮南伯夫人常年病榻缠绵的。”乔木忽然出声道,“那这场宴是?”
该不会是淮南伯府的小妾办得吧?
“是夫人亲手操办的呢。”魏子琴连忙说道,“这么大的盛宴,怎么可能让家里的小妾出面操办,这样多失礼于外人。”
“只不过夫人身体不好却是实情。”魏子琴点点头道。
“我有所耳闻,淮南伯好像偏宠家里一位二姨娘?说是……家里中馈,都是这位姨娘给把持住的?”
魏子琴闻言有点想笑,她瞅了眼女儿,点点头道,“闺女,娘没想到,你还是个包打听的性子。
她闺女面无表情地望了眼母亲,一脸淡淡道,“并没有。”
并不是她热衷于包打听,而是身边的小丫头们,叽叽喳喳,随便瞎聊告诉她的。
东家长西家短,这家今天遭贼了那家明日嫁娶了,她基本动态都能掌握。
魏子琴哈哈一笑,拉过女儿的手轻拍了两下,“二姨娘姓包,膝下也有个女儿。她们母女在淮南伯府的确很受宠。”
说到此处,魏子琴也不由地叹了一声。
哪家不是关起门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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