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子脸皮薄,皆是有羞耻之心的。
但乔木看来,这苏熙陶半点没什么羞耻心,成天虚荣心作祟,逢人拿腔拿调。
明明什么也不是,偏偏到哪儿都要摆她郡主的谱儿,也不知道该说她无知,还是该说郑王无知透顶。
乔木摇了摇头,与母亲二人坐在车里,闲聊了几句。
车夫忽然小跑着过来说道,“太子妃、夫人,前方通行,可以走了。”
魏子琴点点头,拉着女儿坐好。
马车没一会儿便开始往前动了,只是通行的速度也不是很快。
大概过了半刻钟时间,才算是到了淮南伯府的正门。
魏子琴与乔木尚未下车,就见一名打扮干练的青衣老嬷嬷,单手撑伞快步上前而来,赶紧福了福身上前见礼。
“夫人身子微恙,特嘱咐老奴在此恭候乔夫人与太子妃。”言罢,转身对那车夫点了点头,“劳烦这位,将马车直接驶入前院,请随我来。”
乔木便又坐了下来,俩母女的马车正要随着老嬷嬷驶进去,就听一道极尖锐的骂声,非常不合时宜地传来。
“凭什么他们的马车能驾进去,咱们的就不行了啊?咱们郡主难道就差人一等了么?”
青衣老嬷嬷挡在那名闹腾的丫头面前,满脸怒气地喝道,“你是何人?”
那丫头很是一副撒泼的模样,此时索性伞也不撑,叉腰站在雨中,冲嬷嬷大骂,“瞎了你的狗眼,连我们陶郡主都不认识。怎么,你这老刁奴,是想造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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