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他心里记恨着我呢!别说是她,我都自己都记恨着我自己。”
渐渐的,苏江的话越来越多,最后靠在墓碑上渐渐的就睡着了。守在远处的警卫员看着苏海跟苏淮安都下山了,自家军长还没下来,跑上来一看。
军长居然抱着墓碑睡着了,脸上还有可疑是泪痕。
等警卫员好不容易把苏江送回大院,一进门院子里酒气冲天。差点被熏的一个倒仰,苏海,苏淮安,陈英杰,还有孟平都在。
四人坐在苏老爷子身前最喜欢坐的藤椅上,喝的……怎么说呢!一言难尽。苏家人的酒量很好,面前摆了好几个空酒瓶子,但是说醉了,眼神清醒的很。
说没醉,那样子又不像。
看到苏江回来,三个人抬了抬眼皮直接当做没看见。
警卫员尴尬的架着人,把苏江送回房间。上楼的时候,经过以前盛宁住的房间,被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徐团长,您怎么从医院出来了?”警卫员感觉自己要疯了,这里就没一个正常的人。怪不得刚才在院子里见到了陈英杰,现在他们俩是真的形影不离,看到一个另外一个必定有。
“您的身体首长要求的不能出院的,必须要好好休养,您出院经过医生的允许了吗?”
徐启刚闭着眼,半天都没搭理他。
得!他就不应该跟一个疯子说话,一屋子的疯子里,徐团长是疯的最厉害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徐启刚终于睁开了眼睛。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里面无法探寻到的深处仿佛隐藏了一只洪荒野兽。携带着,疯狂,绝望,悲伤,沉痛,以及毁灭一切的力量。
从新修复过的房间已经完全恢复成他们刚刚住进来时的模样。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仿佛小宁还在对着他微笑,说着未来对孩子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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