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顾月红惊叫的像只受惊的兔子。
“月红你怎么了?”付淑珍不解的问。
“妈?”顾月红回过头来,暗暗松口气,“家里……家里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提起这个,付淑珍就是一脸晦气,“你爷爷住院了,突发心脏病。”
“那……那也不应该来警察和律师到家里啊!”
“这谁知道,你爷爷做事,我们那有资格知道。”语气酸的让周围经过的律师都蹙起了眉头。
“我哥呢?”
“还忙着处理事情呢!一会还要去医院。”
“那我们要过去吗?”顾月红身体慢慢朝后缩,心中又是后悔,又是害怕,又是惊惧。各种复杂的心凑到一起还透着一丝兴奋。
压在一大家子身上的沉重大山,终于就要倒塌了,她能不兴奋吗!
付淑珍冷笑,“我们那有资格去!老老实实在家里等消息吧!倒是你不是要住校吗?最近怎么老是往家里跑?学校里不忙?”
“不忙,不忙。”
母女俩说着话的时候,顾思年已经把最后一批警察和律师送出门,经过俩人身边时停下脚步。一双深邃的眸子不着痕迹的从顾月红身上扫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哥。”顾月红压下心中的惊慌,态度挑衅的打招呼。“你在忙什么呢?”
“爷爷立了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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