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爷听了儿子的话,才终于觉得儿子大了,而他也老了,他叹息一句,“嗯,走吧,儿子!”
楚晔领着国汉來到邓府,亲兵围住之后邓府之后,他们也进入了府中。
刚走到正厅,便见邓老爷从回廊处走过來,他步履淡定,脸上堆满笑意,见到他的时候,便小跑着过來行礼:“王爷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了,王爷恕罪,恕罪,王爷快请上坐!”
“参见王爷!”邓二公子也來到,他斯文淡定地行礼。
楚晔不做声,径直走进去坐在太师椅上,这邓府倒是十分奢华,正厅的装饰比起王府的毫不逊色,或者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黄花梨木家具,檀香木做的太师椅,金色的墙壁圆柱,大理石地面,底下撒着碎金粉,璀璨生光。金色的帘子被北风扬起,仿若一条条金龙在室内飞舞。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父子两如此谦卑的见礼,却换來王爷一脸的阴郁,邓老爷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
父子俩对视一眼,神色沒了之前的淡定,多了两分不安。
邓二公子到底年轻,他拱手问道:“不知道王爷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呢?”
楚晔扫视了他一眼,眸光颇为凌厉,今日他身穿摄政王朝服,坐在太师椅上,脸不怒自威,气势凛然,这邓二公子再年少气盛,瞧见他这样的神情,心中还是怵了一下。
楚晔冷冷地道:“本王得到可靠线报,说刘府的五奶奶是你们找人掳劫的,本王是军人出身,不爱弄个那些虚文,如今本王问你,你们可有做过?有是一句话,沒有也是一句话。你们说有,本王便当你们自首认罪,可以从轻发落。你们说沒有,本王立刻离开,但是日后若本王查明是和你们邓家有关,本文要你们邓家上下七十二口人头落地。”
这话,楚晔说得是轻描淡写,但是对邓家父子來说,就是如同惊雷。这哪里是试探或者问话?这根本就是撂话了。而且,这个问題,压根沒有时间给他们考虑,因为,沒有做过,就根本不需要考虑,直接说沒有就是。若是考虑,就已经坐实了摄政王的猜想。
但是问題现在是不知道他是否真有他所言的可靠线报。如果真的有,那他们否认了,就是死路一条。
邓老爷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这辈子都沒有像现在这样快速转动过,但是转动得再快,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題。
正当他愁丝凝结进退不得之际,邓二公子已经脱口而出,“王爷明鉴啊,我们邓家与刘家已经缔结姻亲,我们又怎么会绑架五奶奶?这一定是外面的人诽谤诬告,望王爷查明。”
楚晔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言下之意,他们是不承认了,那更好办。他起身对国汉道:“你率两千精兵严实监视邓府,有什么消息向本王汇报。”
“是,王爷!”国汉应道。
邓二公子一急,道:“王爷,草民一家是冤枉的,王爷不是说过若果我们说沒有的话,王爷会撤兵吗?草民沒有欺瞒王爷,句句皆是肺腑之言,望王爷查明,莫要冤枉了草民一家。”
楚晔淡淡地到:“本王一言九鼎,本王之前说过,你们若沒有做过,本王会立刻离开。但是,本王并沒有说过撤走精兵,他们留在邓府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查明真相,还你们一个清白啊。放心,他们只在府外,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共,出府进府不受任何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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