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乐走后,刘琦巴巴地看着姜君夏,“大嫂,你陪我去吧。”
“你听到了,刚才你五嫂说了不许我陪你去,这样吧,我教你说话,到时候你按照我教你的话去说就行了。”姜君夏道。
刘琦跺脚,“何不直接陪我去呢?算了,我找姑姑!”他回身看了一下,疑惑地道:“不过说起來,这两日怎地不见姑姑?”
大家这才留意到不见了刘燕香,张宝绢马上命人去刘燕香的屋子里找找,又问刘安,“这两日,你姑姑有沒有去店里?”
刘安道:“我一直都在总店,不知道她有沒有去城西分店,我这就命人去找找。”
漠岩从厅外走进來,道:“不必找了,她逃了!”
“逃了?”众人一惊。
“怎么回事啊?姑奶奶逃什么啊?”姜君夏诧异地问道。
漠岩淡淡地道:“她跟邓家串通,绑架我家主人,自摄政王围府那日起,她就捐款潜逃了,我刚去了城西分店,伙计说店里所有的银子都沒了,大奶奶,你还是赶紧去库房和账房看看,家里可有不见了东西?”
颜慧手忙脚乱地回房间取钥匙,急匆匆地去了库房,众人也连忙跟着去。
姜君夏懊恼地道:“这是浑啊,人都不见了两天,才发现这事儿。”
颜慧打开账房,开小金库,顿时目瞪口呆,她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那小金库是一个梨花木柜子,上了三重的锁,里面放着家中三个月的用度还有一些黄金,如今,一文钱都沒有了。
众人也都愣住了,刘并蒂首先发难,“这**,早知道靠不住,绑架我儿媳妇不止,还捐款潜逃,走,去衙门告她。”
张宝绢犹豫了一下,“这事儿,要不要先禀报爹?让爹定夺吧,大家都知道,爹往日里对姑奶奶十分疼爱,不知道他意思怎么样。”
“别跟爹说了,要气死他啊?”说话的是刘家的二老爷刘并育,他自从之前和刘并蒂联合骗钱被老爷子识穿之后,在家中便沒有什么地位,所以大事小事都选择静默不做声。现在出了这事儿,他倒是说了句人话,“去找尹乐吧,她是苦主,让她定夺。”
颜慧担忧地道:“只是尹乐刚才就被六弟气得不轻,如今又跟她说这茬,她不气疯才怪呢。”
漠岩依偎在窗户边,道:“主人早就知道刘燕香参与了绑架,她也吩咐过我们,此事不追究,她偷走的这笔银子,主人会用自己的银子填补上,这事儿别让老爷子知道,她自会跟老爷子交代。”
“哎,你说姑奶奶怎么就这么浑啊?怎么做得出这事儿來?”颜慧懊恼地道。
“她有什么做不出來?我刚到茶园的时候,就是她煽动伙计们跟我作对,此事还闹到爷爷跟前去,最后是尹乐帮我平息的。”刘勤冷冷地道。
姜君夏听到相公的话,陡然竖起柳眉怒道:“她最好逃得远远的,否则让我瞧见了她,定不轻饶。”姜君夏是逍遥侯的妹妹,自小霸气十足,之前一直不在家,所以并不知道刘燕香针对刘勤一事,若早知道,以她的脾气,早就发难了。
刘并育的妾侍周好嗫嚅地道:“只是,这笔银子也不能让五奶奶出啊,要不,咱们一人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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