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司马懿一声惨叫,只觉刹那间,腰部以下仿佛瞬间跟头脑失去了联系一般,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船上。
司马师见状大惊,急忙上前想扶住父亲。可司马懿的下身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愣是怎么使劲都站不起身来。
司马师顿时慌了神,这滔滔黄河上也没有医馆,连插在司马懿脊背上的羽箭他都不敢拔出来,只能催促船夫加快速度,尽快找地方上岸寻医师来救。
可司马懿一行人如今仍是在隋朝境内,总不能再从河内上岸?因此,等到司马师上岸找到医师已是数日之后,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的司马懿下身彻底瘫痪,从此只能依靠轮椅行走。
“杨杲,我司马懿和你不共戴天,誓死不休!”
坐在轮椅上的司马懿发出了悲愤的呼喊。
。。。。。。。。。。
就在司马懿仰天大骂杨杲的时候,子虚熬不住锦衣卫的拷打,全盘招供。杨杲拿到子虚的供状以后,当即大笔一挥下令抄家,还留在司马府的司马光也被逮捕。
“司马光,你可知罪?”
杨杲望着眼前那人冷冷喝道。
司马光面色平静,规规矩矩地行礼说道:“陛下,草民有罪,草民明知兄长暗中有所谋划,但知情不报。”
“你倒也老实!”
杨杲嘴角微微一勾,子虚在供状上供认此事乃是司马懿父子一手策划,司马光并未参与其中,只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也是知道了一些皮毛。
“既然你早就知道你哥哥司马懿暗中有谋划,为何不劝谏兄长,为何不向官府自首?”
“回陛下!”
司马光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草民曾经劝过兄长,奈何他不听草民,草民也是无可奈何。草民窃以为,兄长所为虽有欺君之罪,但他本意也是希望陛下能够遵循祖制礼法,还请陛下明察!”
“笑话!”
杨杲冷哼一声:“朕自登基以来,力图中兴大隋,改革变法,治下子民丰衣足食,国库岁收年年剧增,军中将士戮力同心,尔等就处心积虑想让朕废除新法,究竟意欲何为?变法的好处难道你们看不到吗?”
司马光理直气壮地说道:“陛下,礼不可废!即便是陛下也不应该改变祖宗规矩!”
“祖宗规矩也是人定的,朕也是人为何变不得?”
杨杲毫不客气地驳斥道:“这千百年来祖宗规矩难道就一成不变?千年前的人怎么可能预料到千年后的事情,祖宗规矩不能适应今朝,就算朕不变,后来也有人会变!”
“陛下,草民无法说服陛下。但草民认为,一切命数皆有天意,陛下只需顺其自然,天意自会眷顾大隋!”
“朕只相信人定胜天!”
杨杲无奈地摇了摇头,司马光的顽固超过他的想象,他们两个根本在不同的频道上面,他也失去了和司马光辩驳的心情,挥了挥手说道:“司马光,你的思想已经老了,这个天下是会变的,你已经跟不上时代了。罢了,朕念在你对朝廷尚有几分敬畏之心,免你死罪,从今完后,你自己安心在家做学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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