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鸟,哈,有的人一生在做这个梦,但究其一生都无法实现。”竹姐说完把衣服丢给了天行,天行接住这衣服后有点纳闷,怎么感觉竹姐背后又故事。
换上了衣服手机便接到了一天讯息,“献给你的心?真给我了?”天行不敢相信似的揉揉眼睛,歌词曲谱还在,看来不是梦啊。
天行特意打扮了一下,整理好自己的衣角,亮亮白白净净的牙齿,天行飒然一笑。
接着对面镜子里的天行突然邪魅一笑,他的左瞳发出了红色的光芒:“你好啊,我的天行。”
“你——狂天?”
“唉,终于与你取得对话了。”狂天好似松了口气,看来他也不容易啊。
“你出来干什么。”
“我——”狂天想了想,说道:“我出现是要告诉你,你的身体我要了。狂天很久没有出现了,他们的皮痒了。”
怎么觉得他意思不在酒里?天行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狂天道:“我要复出,我有非做不可的事,因此特意提醒你一下,今晚子时……不对,是凌晨你的身体就不是你的了,小心喽!”
褪去了红色,天行只觉身体一空,差点栽倒下去。
身体恢复了气力,天行道:“他在向我挑衅吗?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就在这时诸葛语琴冷冷道:“还没好吗。”
天行一愣,尴尬回首看着诸葛语琴,也不知道刚才的发言诸葛语琴听到没有,单独领出来还是有中二的感觉。
谁知诸葛语琴连看也不看天行,直接甩身就是一走。
“额……好像并没有让她看到?”天行确切的说。
看到看不到已经不重要,她装糊涂还是不爱搭理他这事也传不出去,索性脸皮厚一点。天行整理好衣服大步迈出,迎向了战场。
…………
京都任家中,任长生、王重凌对座下棋,江松手中葫芦大口灌下,葫中的酒水部分洒到衣角处,江松也不在意。
此时两个人全被江松的话所震惊,任长生激动道:“你说的是真的?!”
江松斜看了他一眼,看来他也不是那么无情无义嘛。江松将葫芦放到一旁,道:“我调查的很清楚,你的女儿死在了当初那场祸,具体如何详细供述都在这里了。”
说罢直接一甩,文件到了任长生的手中,他颤抖着手翻来了第一页,仿佛看到了什么一个不甚文件掉到了地上,嘴里还反反复复念着女儿的名字“灵儿”。
王重凌看这任长生的样子微微一叹,当年与任家的亲事因为女方的私奔而告终,虽说他表面上没啥内心还是对这件事有些介怀,再说任长生这么多年也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他也不是不明事理之辈,这件事才这么过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物是人非,任老头还在,他的女儿却不在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