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雅茶的香气滋润着天行,天行不好意思让柳心狐一直喂他,一手接过茶杯,遂与她逐渐拉开距离。
小白委屈爬回桌上,委委道:“重男轻虎的笨狐狸,这帐老子总有一天会找回来。”
柳心狐才不管小白的想法,天行挪一步她便近一步,能耐她何呢。
天行尴尬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柳心狐回答道:“惨喽!那人只报了一间房其他俱是被占满了,今晚贱妾只好委身于你。”
柳姿欲往天行那里倾倒,谁知天行手抚她腰臀摆正她的姿势,柳心狐心中一喜,天行道:“心狐放心,天某一定安分守己。”
柳心狐媚眼闪过一丝怒色,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天行推开柳心狐,小白亦也散开。
锦衣男子重重砸碎了座椅,一把破扇飘飘滑盖在男子的脸上,店中一层齐往上瞧出了事的三楼,只见三口走出一位白衣偏偏的玉面公子,众人一时失神,只见公子生得一双丹凤眼,娇小鼻梁,杏唇螓首,一双眉叶远远看是竟似一座山,若非男子装扮众人非要被他骗去此子乃一女人。
没有人能想象的到此子娇小身板能把男子从楼上踹下来,眼前的事实容不得众人不信。
玉面公子三楼跃了下来,他单脚踩在男子胸膛,丢了锦衣男子的扇子说道:“好大的胆子,本公子岂是你能调戏的?很抱歉,本公子没有断癖。”
众人这才明白,定是锦衣男子见这位偏偏公子生得俊俏如女儿,且又好龙阳这一口,上去调戏,故才会看到这一幕。
人们纷纷鄙夷锦衣男子,龙阳之好在他们看来是最不能接受的。
玉面公子还待惩罚锦衣公子,却被天行一只手拉住,柳心狐伢道:“公子,你凑什么热闹。”
“哦?”玉面公子瞥了天行一眼,微怒道:“放开!”
随着他说出这两个字,天行竟感到莫名威压压的人喘不过气,手指不由一松,但很快又被他抓住,天行道:“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再一击他可便要经脉全断。”
玉面公子有些意外,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淡道:“你有什么资本与我谈条件。”
“人与人都是一条人命,公子又有什么权利夺他性命。”
玉面公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问题问得可笑,这个世界上强者为尊,当弱者做出错误的抉择时他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天行道:“代价?什么是代价,代只不过是所谓的强者强行施加在弱者头上的枷锁而已。”
“这是天定,他的命我要了,你能奈我何!”说罢一手挣脱天行击毙锦衣公子,反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如果你有实力你就可以阻止这一切,这一掌算是本公子对你的教训。”玉面公子背对天行霸气说道,与此同时一位垂髫小丫鬟从楼上下来,问谓着玉面公子的状况,玉面公子罢手漫步,“我们走!”
这一巴掌好狠。
天行看着嘴边的血迹,暗自付道。
听着周遭人人说他不自量力,天行的心中不是滋味。
“你如何了。”耳边的慰问是天行听到唯一一句暖心的问话。
“我——没事。”
柳心狐替他擦擦嘴角的血,劝道:“一千年前凡间的想法在这里行不通,只有这里才是真实的,唉,那些想法害人不浅,都是一些弱者的自我安慰罢了。”
柳心狐的话让天行意外,他伢道:“连你也是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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