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二楼的楼梯也很狭窄,而且角度很大,让我有一种爬梯子的感觉,在楼下我就听见二楼有女人出的细微鼾声。
“你老婆在睡觉?我上去不太方便吧?”我道。
“没事儿,您尽管上来。”
于是我两一前一后上了楼,二层空间不高,让人觉得有点压抑,屋子里就摆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老板娘香肩半露,背对着我睡的正熟。
“你把我带这来干吗?”我不解的道。
“那块铜牌就在我老婆脖子上挂着呢?”他满脸惊慌四措小声对我道。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迟疑着就听一阵阴森森的笑声道:“文广,是你来了吗?”
“哦,是我来了。”老板表情更显慌张,他一直用手向前指,可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除了一张窗子,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存在了。
“你什么意思?”我将声音压到最低道。
“你看靠近床头最下面那格窗户。”依言望去,我赫然见到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没有眼白只有黑色瞳仁的眼睛。
白和黑搭配一起让她这张脸显得极其诡异,而她还在无声的笑着,那极其诡谲的表情让人从心底里透出一股寒意。
而她就是这么无声无息的笑,也不再说话,我越看越害怕掉头下了一楼。
老板随后也跟了下来,看样子他比我吓的更狠。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估计就是你那块铜牌做的怪。”他擦着额头的冷汗道。
“可这面铜牌怎么被你老婆带上身了?你不是说没找到吗?”
“我誓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儿、这事儿……唉!”他重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是说不清楚了。”
“那你也得说,到底是怎么了?”
“我现在想也就是你送衣服来干洗时出的事儿,那天晚上我老婆的状态就不对劲了,和我说话的时候那腔调、神态完全换了一个人。”
“有什么样的变化,你仔细告诉我。”
“我老婆从小在农村长大,性格上是很保守的,说了也不怕您笑话,就是内衣她买的都是那种最老式的布制或是棉质的材料,根本没有半点生活情趣,早前我带着她在家里看盘三级片她都不敢看,我和她过了这些年是越来越没有激情,可就是在那天晚上,她突然换了一身衣服,怎么性感怎么打扮,而且说话的声音,还有打量人的眼神演员都没法和她比。”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谁知道后面……”
“你也别说得太详细,大概意思我知道,就是特别会撩人,撩的你不要不要的对吗?”
“没错,我就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但是这种相处的方式我在录像里看过,我老婆简直比那些拍毛片的女忧还要惹火,随后几天她都是这种状态,而且怎么喂都喂不饱,我真是闹的筋疲力尽。”说到这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么大的变化你都没多长个心眼?”
“不瞒你说,那两天我魂儿都飞了,也想不到别的事情,不过后来我还是觉得奇怪,就是每天晚上闹的时候,她总是穿一件紧身小背心,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注意到她身上带着一块小圆牌,我是想掀开她衣服看,但只要我有举动,她立刻就会把我两只手腕压住,我就觉得她力气特别大,比我都大的多,这时候我才觉得不对了。”
“正好今天晚上你又来找我,其实我知道老婆身上带的铜牌肯定就是你的,但我没敢说,就是担心不好拿,我本来是想趁她睡着后把铜牌上的红绳子剪断拿下来后再还给你,谁知道剪刀一碰到绳子上她就醒了,两眼一睁就是你看到的那副鬼样子。”
“所以你就想到打电话给我?”
“于先生,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就是再不开眼,也不至于贪一块铜牌,不是我不想把铜牌还给你,而是我没本事把铜牌从我老婆脖子上摘下来。”
我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本事,不过我认识能摘铜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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