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我是打给大伯的,电话里我说了一下遇到的状况,并且告诉大伯我对于骆文中状况的分析,听罢大伯道:“你觉得他是鬼上身?”
“肯定是鬼上身了,您是没见着他的模样,那样子活脱脱就是鬼上身。 ”
“小震有件事你得明白,鬼上身基本都是骗人的要么就是故事,我做这行几十年了,从没有见过鬼上身,此外鬼上身并不意味人就会变的和鬼一样,而且他的意识很清晰,这肯定不是鬼上身的状态。”
“那您觉得是什么问题?”
“这个必须当面看过才知道,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过去?如果是就直说。”
“还真是,就不知道大伯现在是不是方便?”我笑道。
“你们两小子就知道给我找事儿,我能说不来吗?”
“谢谢大伯了,辛苦您。”挂了电话我忽然想到之前如果遇到这些事情罗天宝是必然来的,如今他人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难过。
回去后楚森道:“打电话给谁了?”
“大伯,他说过来看看情况。”说罢我对骆永刚道:“你放心吧,只要我大伯出马,文中肯定没事了。”
“谢谢、真是太感谢二位了。”骆永刚笑的嘴都合不拢。
中午高浣女和骆文馨都到了,对于二儿子异于性别的行为举动骆永刚夫妇已经习惯了,和没看到一样。
我还是挺佩服他夫妇的,至少对于孩子的选择他们是给予了足够的宽容度,反正要是我儿子这样,我肯定受不了。
到了下午两点多大伯到了上海,我们开车去把人接了过来,大伯也没理会骆永刚直接去了骆文中的房间。
看到他的状态后大伯伸手搭了他的脉搏,又翻开他眼睑看了看。
我暗中好奇道:大伯难不成还懂中医?
看完之后大伯道:“文中啊,我知道有些话你不想告诉我们这些外人,可一味的隐瞒对于你的情况没有丝毫帮助,甚至可能会导致情况的恶化,你还年轻,即便做了错事还有改正的机会,别因此搭上性命那可就不划算了。”
“我会死?”
“如果愿意不查清楚,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觉得你应该不想死。”大伯道。
“我也不是傻瓜,当然不想死。”
“即便是傻瓜也愿意活着,可就算你没有生命危险,整天呆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有意思吗?为什么不能解开心结、承认曾经犯过的错误过好以后的生活呢?”
大伯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对骆文中有很深的触动,他坐在床上眉头紧锁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也不是非得藏着,但我真的后悔,因为这个错误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无论你是否后悔,都必须要面对这个结果,像你现在这样逃避我觉得反而是错上加错,如果你真觉得自己错了就应该说出来,勇于承认,事后弥补才是你应该做的,而不是躲在山洞一样的地方了却余生,更何况你还不想死。”
其实大伯对于骆文中状态的理解和我差不多,我们都看出了骆文中肯定不是生病,但大伯却看出了骆文中的心理需求,我对于人心里的把握能力上比他确实差了不少。
骆文中已经被大伯这番话完全打动,他思考了很长时间道:“你们和我见过的那些所谓懂行的人不一样,你们是真的看出了我的问题所在,但我不明白你们是如何看出来的?”
“小伙子,我明说了吧,你这是中了情蛊,你之前谈的女朋友是少数民族的姑娘对吗?”大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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