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听得此言,猛地抚掌大赞:“对!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个好主意,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想法!”
周菀笑着道:“我治学不如先生严谨,故而容易东想西想。”
老先生摇了摇头,道:“你若是一心一意用于书法之道,他日成就必定超过我,可惜你这个孩子,心里想的事情总是太多了。”
“人生在世,总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周菀面上却毫无遗憾之色。
“你再看看这是什么墨。”老先生又拿出一副字,与前一幅字内容别无二致,就连墨色看着也一模一样。
周菀拿起那幅字,在透光处仔细看了片刻,道:“若是先生之前不说,弟子怕是分辨不出这两幅字了。”
“但是若弟子所料不差,这应是上等的松和墨,虽不能与南山墨相比,但也是难得的好墨了。”
老先生抚须而笑,一脸自得:“不错,这正是上等的松和墨,是你大师兄送的。老夫教了几个徒弟,就数你最有灵性。可惜了你心不在此。”
“先生可是折煞弟子了,几位师兄都是璞玉之才,周菀不敢与之相比。”
“你这孩子就是谦虚。”老先生摇了摇头,“过几日你大师兄就要回来了,他回京述职,到时候你一定要出宫来见见。”
周菀笑着应承。
一天的时间在师徒二人愉快的教学中飞速的流逝,午膳之时,周菀凭着一张能言善辩的巧嘴将师娘哄得眉开眼笑。
暮色四合之时,周菀便起身告辞,王老先生亲自送她出了门,咱三强调要多来府上,直道有她在她师娘都能多用一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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