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李母就给丈夫去了电话,说了说陆母与她疏远的问题。
李父听后没有怪妻子办事不利,淡淡道:“既然这样,那就不必再去了,关系就这样吧,倒是付家嫂子脾气不错,要是没个说话的,你大可去付家走动走动。”
李母察觉到丈夫想让她与付家交好,虽然觉得累又不明白为什么,却也只能照做。
苏蕊在楼上看着书,不一会便睡着了。
李母人走后,陆母也没有叫她,自己去厨房准备着晚饭。
自从儿媳妇在家,儿子晚上回来住后,陆父也常回家了。
刚接到他的电话,明天元旦,下午部队看演出,他就不去了,随后便到家。
陆父还没到,陆峰倒先回来了,“妈,小蕊呢?”
“楼上呢,李想他妈刚走,我也没有叫她。”陆母道。
“妈,我们晚上就不在家吃了。”陆峰说完大步上了楼,推开门就见媳妇身上盖了本书,人靠在床头闭着眼睛,睫毛不时轻轻颤着,薄薄地眼皮下还能看到眼珠转动。
做梦了?
苏蕊梦见自己又回到游轮上,她敲裂的玻璃在水压的作用下终于碎裂,绝望的她也被海水冲了出去。
再睁开眼睛时,爸爸妈妈和所有亲人都围在她的病床前,她很想给她们一个安心的笑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灵魂似乎飘了出来,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着屋内的一切。
妈妈被继父扶着,激动的大哭,爸爸的眼睛也红了。
医生对亲人们说了许多专业名词,大概意思就是她失忆了。
躺在病床上的自己,眼神很迷惘、很害怕、很无助…
她从来都是自信骄傲的人,这些神情几乎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那个人,是自己,又不像自己。
随后,床上的人抬起头,好似看到了她。
目光接触的一霎那,她们似乎同时明白了什么,就像心有灵犀一般,给予彼此一个微笑。
苏蕊醒来时,原本咯在脑后的木制床头,已经换成了温暖的怀抱。
陆峰轻声道:“想把你放到枕头上,吵醒你了?”
苏蕊微笑蹭了蹭他,“醒的刚刚好。”
看着她明显还没睡醒,却一脸幸福的样子,陆峰忍不住歪想,“做了什么梦,意犹未尽的?”
“当然是好梦,几点了?”苏蕊懊恼地坐起来找钟表,她居然一觉睡到陆峰回来…都怪他天天晚上折腾人!
陆峰虽然大她八岁,可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旦开了荤,根本不知餍足,弄的苏蕊每天还要早起,闲下来就打瞌睡。
“别看了,现在才四点,下午学校有元旦演出,我提前回来的。”陆峰笑着抓过她,“待会儿跟我出去。”
“你要带我去学校看演出?”苏蕊摇摇头,“算了吧,我这副样子怎么出门。”
“现在知道不方便了?”陆峰也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不回学校,军校里几个关系好的同学要给我们庆祝新婚,一起过去吃个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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