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拿起沐浴露往手心里挤了些,就要往余木夕身上抹。余木夕鸡皮疙瘩都吓出来了,哪敢真让他帮自己洗澡啊?
余木夕果断拔腿就跑,地上全是水,她刚跑了两步,脚下打滑,一个趔趄,眼看着又要摔倒,秦深及时伸臂揽住了她。
一半故意,一半巧合,秦深的右手罩住了余木夕的左胸,前臂压着她右胸,那两团绵绵软软的白嫩被挤得严重变形。
余木夕浑身一颤,一种陌生的颤栗,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她呆了呆,“啊”的大叫一声,扭脸在秦深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秦深吃痛,缩回手臂,余木夕拔腿就跑,一口气冲到床边,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秦深黑着脸走过来,他身上溅了不少水,头发也打湿了,刘海贴在额头上,滴滴答答地流了满脸水。
怒发冲冠,两眼喷火,就跟要吃人似的。
“你你你你别乱来啊!”余木夕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着他,“我警告你,我们余家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惹急了我大不了两败俱伤!”
秦深不以为然,她如果真有胆子两败俱伤,也就不会签下协议了。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余木夕说话都不利索了。
秦深皱眉,指了指边上的衣服:“你想多了,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余木夕顿时松了一口气,十秒钟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她被秦深嫌弃了。
好吧,嫌弃就嫌弃吧,总比真被那啥了强不是?
她很有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冲秦深努了努嘴:“你出去。”
秦深倒是没说什么,掉头就走。
这丫头,算计他的时候挺机灵,这会儿却怂得堪比大熊猫,也是个百年难遇的奇葩啊!
余木夕快速换好衣服,走出卧室,就见秦深在外间沙发上坐着抽烟,见她出来,淡淡地说:“我送你回去,明天九点钟民政局见,别忘了。”
“那个……我自己回去就好。”余木夕干咽了口唾沫,这个阴险邪恶的家伙!居然还想摸她的老巢!
秦深一个冷眼扫过来,尾音上扬:“嗯?”
余木夕看看他正把玩着的手机,没出息地屈服了。
到了停车场,余木夕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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