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不嫌弃余木夕,可余木夕嫌弃秦深啊,她简直恨不得秦深马不停蹄地滚到天边,再也别回来。
“喂,那是我的水杯,你不可以用!”小女人义正辞严。
秦深微微眯了眯眸子,唇角挑出一抹冷笑:“是么?延期三个月。”
……
余木夕整个人都蒙圈了,怔怔地看着他,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地问:“延期?为为为什么延期?”
“你表现不好,我很不满意。”秦深抱着双臂,笑容既得意又挑衅,嚣张得不行。
“我哪儿表现不好了?”
“你叫了我两声‘喂’,木木,喂是谁呀?”
秦深发誓他真的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的惩罚那可都是有理有据的。
余木夕咬了咬牙,勉强压住蹭蹭狂涨的怒气,强扯出一副笑脸:“别,别延期,我错了,原谅我一次,以后绝不再犯。”
“嗯哼。”秦深不置可否。
余木夕对这个男人不了解,但她知道,他是一个蛮不讲理、邪恶霸道、以欺人为乐的坏家伙。
可她真叫不出老公,尤其是在被他逼得无家可归的情况下。
她饭也不吃了,往床上一躺,拉高被子蒙住头,装死。
秦深默默地看着她,心里挺膈应。
他从来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走到哪儿身边都是笑脸与逢迎,唯独这个小女人,对他避如蛇蝎。
这已经不是挑战了,而是赤裸裸的挑衅!
征服欲比雨后春笋的势头还猛,他就不信拿不下她!
来大姨妈的女人不可理喻,秦深没跟余木夕一般见识。豪华病房自带陪护卧房,秦深回房休息,没再给余木夕添堵。
接下来的几天,秦深白天去工作,晚上回医院,赶着余木夕心情不好,他就去撩拨一下,到出院的时候,婚姻期已经被延长到两年零两个月了。
余木夕的内心是崩溃的,而秦深却春风得意,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秦深来江城,其一是看中这边气候宜人,想在这里建立一个大型的花卉基地,打造一个集农庄、温泉、高尔夫球场等休闲娱乐设施于一体的顶级生态旅游度假区。
其二,就是躲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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