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余木夕深喘好几口,义愤填膺,情绪激昂,“做人要厚道!我挨了打,崴了脚,你就给我减五天?我叫你一声‘喂’你都罚我一个月呢!”
秦深抿了抿唇,冷笑着竖起三根手指:“三天。”
“什么?三天?你开玩笑呢吧?”
“两天。”三根手指又收回去了一根。
“你!”余木夕指着秦深的鼻子,气得手指头直抖。
秦深抿嘴一笑,长眸弯成一线,一根中指缓缓屈起往回收。
余木夕立马扑过去握住他的手,咬牙切齿:“两天就两天!”
总比一天都没有好吧?她打都挨了,脚也崴了,总不能什么都没得到吧?下次绝对不把主动权交给他了,这就是个现世周扒皮!
余木夕那副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令秦深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
他真的是越来越喜欢看小娇妻气得跳脚的样子,简直不要太逗。
到了医院,拍了片,骨头没什么问题,软组织有些拉伤,只要按时擦药膏按摩,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秦深直接弄了辆轮椅让余木夕坐着,两人打车回到秦家大宅的时候,秦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李蒙蒙哭得撕心裂肺,这都过去俩小时了,她还趴在沙发上抽抽着呢。
一见秦深推着余木夕进来,李蒙蒙顿时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放声大哭,边哭边嚎。
“爷爷,我好心去接深哥哥和余小姐,余小姐却骂我,骂得很难听,我长那么大都没被人那样骂过,爷爷,你要给我做主啊!”
秦家众人一看见秦深推着余木夕进来,脸上都是一僵,秦母姜蓉最沉不住气,阴着脸问:“余小姐的腿脚不方便么?”
余小姐,不是木兮,也不是小夕,摆明了不认这个儿媳妇。
余木夕坐在轮椅上,弯腰低头,欠身鞠了一躬:“爷爷好,伯父、伯母好,各位叔叔婶婶、姑姑姨姨、哥哥姐姐们好。我叫余木夕,今年二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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