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僵了僵,挺尴尬。
看着空了半边的大床,酒吧那夜的记忆倏地涌入脑海。
他不顾她的挣扎求饶,恶狠狠地撕碎她的衣服,对她做那么残忍的事情,还拍了她的裸照,威胁她领证,害她被赶出家门。
可以说,她这辈子被他在那一晚毁了个彻头彻尾。
“脚不疼了?”秦深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划着平板。
余木夕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扑通扑通直打鼓的小心肝,慢吞吞瘸过去,侧身在床边坐下。
秦深眼角的余光扫到余木夕背对着他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有些抖。
烦躁油然而生。
秦深扬手将平板甩到沙发上,沉沉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余木夕颤了颤,咬着嘴唇缓缓躺下,贴着床边,收拢手脚,尽量不让自己碰到秦深。
秦深冷冷地扫一眼余木夕,见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戒备,忍不住轻嗤一声:“你放心,我挑食,不是什么菜都下得去口的。”
……
余木夕忍不住磨牙,真的很想呸秦深一脸。
他挑食,她就饥不择食了?她也是有品味、有人格、有尊严、有脾气的好吗?
秦深翻了个身,背对着余木夕,余木夕顿时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没再兽性大发。
一口气刚舒了一半,房门被敲响了。
“深哥哥,你在吗?”李蒙蒙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
“嗓子都哭哑了,晚饭也没吃,那么伤心还来找刺激,这女人是有受虐倾向吧?”余木夕小声嘀咕一句,不耐烦地扬声喊道,“我们洗澡呢,有事明天再说吧。”
“你!”一个短促的单音节,李蒙蒙愤愤地踢了一记门。
“哎呀~你轻点~人家受着伤呢~”余木夕放软了嗓音,暧昧地叫了一声。
“你们!你!”
又是一记踢门声,紧接着高跟鞋蓄意加重的笃笃声响起,越来越远。
余木夕吐吐舌头,扯动脸上的伤,忍不住“嘶”了一声,一扭脸,就见秦深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身侧对着她,正意味莫名地看着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