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怎么也忍不住笑意,那小脸灿烂得跟开过头的喇叭花似的。
“开心?”老爷子眯着眼睛,白胡子一翘一翘的。
“当然开心了!”余木夕倒是实诚,丝毫没加掩饰,“她想抢我老公,简直不能忍!”
老爷子抬手摸了摸她的脑门,爱怜地笑道:“知道守住自己想要的,这很好。”
余木夕咧了咧嘴,“嘶”了一声,老爷子忙吩咐佣人去拿冰袋给她冷敷。
很快开饭,席间秦振业提到要跟余木夕的父亲见一面,余木夕连忙说:“伯父,是这样的,我小时候我妈找大师给我算过命,说我必须过了本命年才能谈婚论嫁,否则会对我有什么不好。我妈挺忌讳这个,所以我跟阿深的婚事,可能得晚两三年了。”
姜蓉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明知道有忌讳还领了证,真忌讳还是假忌讳?”
余木夕尴尬地看向秦深,希望他能帮自己一把。
秦深自顾自低头喝粥,压根没管余木夕。
余木夕狠狠地攥了攥拳头,暗地里咬牙腹诽,这该死的猪队友!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嘛!
大眼睛骨碌碌一转,小嘴一撇,她委屈了。
“伯母,您有所不知,我跟阿深是闪婚,他一没表白二没求婚,直接抓我去了民政局,我妈都不知道这回事。后来我妈知道了,非常生气,怎么也不肯原谅我。”
越说越委屈,说到后来,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啪嗒啪嗒直往桌面上砸。
姜蓉噎了噎,无话可说。
儿子是她亲生的,她还能不了解儿子的脾气?他要干什么,天王老子都拦不住,这小丫头娇娇弱弱的,又是脸肿又是腿瘸的,指不定被她儿子怎么祸害了呢!
但这也从另一方面印证了一点,她儿子对这小丫头是认真的,不管人家女孩子乐不乐意,先下手拐怀里再说。
姜蓉叹口气,夹了个虾饺递到余木夕碗里,半同情半内疚:“傻孩子,还叫什么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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