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冷笑:“应该是我道歉才对,败坏你们秦家的名声了。”
“木木!”秦深敛眉,凝重地呵斥,“不许你这么说!”
余木夕挑了挑眉,轻哼一声,侧了侧身。
秦深紧紧地抱着她,叹口气,挫败地承认:“我不是因为帖子的事情生气,我只是受不了你那么喜欢钱越。木木,以后别再说你喜欢谁关我屁事,那真的关我的事,你是我老婆啊,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秦深,你别忘了,我不是你光明正大追来的,是你拍了裸照逼我结婚的。我从头到尾都不是心甘情愿的,我现在认命跟你举行婚礼,你还要怎样?要我对你爱得死去活来?抱歉,我做不到。”余木夕叹口气,无奈而又悲哀地看着秦深,“秦深,我只能说,在婚姻存续期间,我不会出轨给你戴绿帽子,但是你也别指望我会一颗心全挂在你身上,温柔如水情深似海,我做不到,真的。”
秦深呼吸一滞,心口抽抽的疼,看着与余木夕的眼神写满了悲哀与痛苦。
余木夕闭了闭眼,苦涩地笑笑:“秦深,其实我是恨的,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站起身,缓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广阔的天地,越发觉得自己踏进了一方窄小的牢笼,被困得死死的。
“余氏不会垮,我不会被迫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没有尊严,没有爱情,没有自由……我还是那个骄傲的余家大小姐,可以做我想做的事,爱我想爱的人,开开心心的,过我想要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都被秦深毁了。
就算她有错在先,可她不也只是抓着秦深的手臂叫了一声老公么?就算她冒犯了他,她可以道歉,可以赔偿,为什么一定要她把一生的幸福都搭进去?
秦深痴痴地看着余木夕的背影,那么娇小的身影,站在宽大的窗前,没来由的,他心口颤了颤,突然就慌了。
好像下一秒,她就会从窗口跳下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秦深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抱住余木夕,抱得死紧,仿佛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木木,我们结婚,余氏依然不会垮,你依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不会拦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我有,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秦深发誓,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我要爱情,你给得了么?”余木夕嗤笑,抬起胳膊支着窗台,托着下巴,看着远天那零零星星的碎云彩。
“你要什么我都给,木木,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秦深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给不了,秦深。”余木夕缓缓摇头,遗憾地叹了很长一口气,“我要的爱情,你给不了。”
“我能!木木,我能给你爱情,这辈子我都只爱你一个人,只娶你一个人!”
余木夕抓住秦深的手臂,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仰着脸看着秦深的眼睛,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可我不爱你啊!”
秦深的眼睛猛然大睁,呆滞地盯着余木夕,不可置信地问:“你、你说什么?”
余木夕摇了摇头,遗憾地叹息:“你长得帅,有钱,有身份,有地位,可是秦深,我不爱你。”
秦深不由自主地松了手,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哑声道:“你不爱我?”他自己点了点头,咧嘴笑了笑,“是啊,你不爱我,你一直都不爱我……”
余木夕回过神,继续撑着下巴看云彩。
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不爱就是不爱,就像秦老爷子夫妇,他用尽一切手段留下了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不还是在生了六个孩子之后,披麻戴孝地上吊殉了前夫?
“我想,强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身边,应该会很累吧?”余木夕幽幽地问,没回头,“秦深,如果有一天,你累了,我们就离婚,好不好?”
“离婚”两个字,就像是两道闷雷,把秦深从恍惚中劈清醒了。
他猛然上前一步,双手一抄,将余木夕紧紧地搂在怀里,低着头不顾一切地在纤长粉嫩的脖颈上啃咬,狂乱地叫着:“不可能!你想都别想!这辈子都别想离婚!”
他一把掀开余木夕的裙子,解开裤链,就那么直挺挺地闯了进去。
干涩的柔嫩经不住猛烈的冲击,余木夕吃痛地闷哼一声,秦深却恍若未闻,把她上半身往前压,掐着腰把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他知道她痛,他也痛。可他宁愿两个人一起痛,也要切切实实地感受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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