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上楼的时候,余木夕刚放好水,正要进浴缸,他赶忙抢先进去了,然后一脸荡漾地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不怀好意。
余木夕皱了皱眉头,脸一扭,走人。秦深连忙水淋淋地爬出来,抓住老婆,扒光丢进浴缸里,紧紧地抱着,不让她逃跑。
“跑什么呀?”男人的眼神赤裸裸地昭示着欲望,身下的勃发硬挺挺地顶着她的臀缝,热辣辣的,闹得她微微皱眉,有些不适。
秦深深知,这种事是没必要问的,反正问了她肯定会拒绝,直接做就对了。
他将想要逃跑的小女人牢牢地锁在怀里,一记深吻,趁她气喘吁吁、意乱情迷的时候,急火火地将自己送进她体内。
“痛!”
还没完全湿润就被过分粗长的巨物闯入,余木夕拧紧了眉头,抽了一口冷气,身下条件反射地一缩,惹得秦深喘息声蓦地一粗,跟着抽了一口冷气。
“嘶——你是要夹断我吗?放松!”秦深既痛苦又欢愉地呻吟,大手四处点火,双唇攻城略地,“乖,放松,让我进去。”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余木夕除了器械投降,也没别的法子了,但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一句:“轻点,敢伤着孩子,老娘弄死你!”
秦深的火气蹭的一下上来了,在这种事情,被女人说“老娘弄死你”,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于是一个深挺,整根没入,狞笑道:“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余木夕被那一记深顶弄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喘了一记,身下缩得越发紧了。
秦深连抽冷气,眉心的褶痕蹙得很深,脸上的表情十分销魂:“木木……轻点……把我夹断了,你以后的幸福可怎么办?”
余木夕气他故意折腾她,没好气地低吼:“你死了老娘包小鲜肉去,专找器大活好盘顺条亮的!”
“嗯?”男人打鼻腔里挤出一记充满威胁意味的闷哼,“真是给你脸了是吧?老子今天要不艹服你,你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话音未落,他就掐着余木夕的腰,将她缓缓上提,再缓缓下压,等到快落到底时,再猛力一拽,同时全力一顶,极深又狠,不留余地。
慢动作的上拉下拽十分磨人,酸软麻痒,深入骨髓,余木夕刚难耐地咬住下唇,一记强猛的顶入随后而来,顶得她眼前一白,不由自主地呼喊出声。
“啊~啊……轻点……啊~”
秦深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重重地折磨她几次,弄得她气喘吁吁地求饶之后,这才放轻了力度,以一种适中的速度,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争取令两人都能得到满足,而又不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场情事,在他前所未有的温柔中落幕,她满足地趴在他怀里,眯着眼睛,吃饱的猫咪一般无力地轻哼。
秦深抱着余木夕,享受着她毫无防备地亲密,心理、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木木,你真要去余氏上班啊?”
余木夕懒懒地“嗯”了一声:“我妈耗费了大半辈子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还是让给那三个私生子,那不是开玩笑么!”
秦深叹口气,知道自己拦不住,只能妥协:“那我把许曼调过去吧,她跟了我七八年了,做事很靠谱的。”
“不用了,我妈会给我安排人的。”余木夕无精打采地拒绝,“你都两年没碰零度了,还要开发新项目,还是让许曼跟着你吧。”
说到工作,余木夕突然想起温可人,于是问道:“哎,温可人怎么会突然来江城了,还跟你谈合作?”
“她是温氏木业的总裁千金,小时候爸妈离婚,各自组建了新家庭,她就住进咱家了。”秦深叹口气,头疼地捏着额角,“他妈跟咱妈是手帕交,感情很好,她又是咱妈的干女儿,咱妈没闺女,挺宠她,其实咱妈挺希望她能够成为秦家儿媳妇的,不过我对她向来没什么好感。”
秦深倒是没隐瞒,一五一十全说了。余木夕淡淡地“哦”了一声,对于秦深跟温可人那点子算不上过去的过去,她完全没兴趣。
“虽然我跟温可人没什么过节,但她惦记着你,你又是我名义上的老公,住在一起总归尴尬,明天我就不回来了。”
“什么叫名义上的老公?”秦深顿时怒了,眼睛瞪得老大,泛着凶光瞪着余木夕,“我是你合情合理合法的丈夫!有大红本子的!有负距离接触的!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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