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小嘴一撇,白眼一翻:“没爸爸的孩子多了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娘有的是钱,还怕养不起一个孩子?”
秦深顿时哑口无言,只能赔笑脸:“姑奶奶!祖宗!这特么都是温可人那个小婊砸在作妖,你折腾我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温可人听他俩说着孩子的问题,心里已经血流成河了,等听到“温可人那个小婊砸在作妖”时,血都流不出来了。
她煞白着一张脸,呼呼地喘着粗气,那喘息声急促的,仿佛秒秒钟就会晕过去。
余木夕听着电话里头的喘息声,有那么点子不忍心,不管怎么说,温可人对秦深一往情深十多年了,那个痴心简直感动天感动地,就是没能感动得了秦深。
余木夕冷冰冰地说:“温可人,我不想难为你,但是也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你喜欢秦深,那是你的自由,你有那个本事就抢走,但是不要打扰到我,我不想对付你,但也绝不会纵容你。”
秦深对此十分有意见,什么叫喜欢他是她的自由?大爷的!他整个人都被打上余木夕的标签了好吗?
哀怨地瞪着一脸无所谓的小女人,秦深长长地叹了口,果然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就因为他爱她,不能没有她,她就能这么高姿态地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挂断电话,余木夕瞪秦深一眼,没好气地吼:“你跟温可人那档子破事我懒得理会,但是秦深,如果温可人再来骚扰我,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者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信不信我录音了发到网上去?我让你俩都红透半边天!”
秦深打了个哆嗦,这么横眉冷目的小娇妻,还真挺吓人的!
他肝颤了颤,连忙赔着笑脸,又是哄,又是保证,指天誓日地赌咒,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就找温可人她老子说道说道。
温可人捧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抱着膝盖嚎啕大哭,楼道里的声控灯被她吵得久久没有熄灭。她哭累了,就靠着墙睡着了,凌晨时分被冻醒,然后再哭,再睡,再被冻醒,这么折腾了整整一夜。
秦深跟余木夕第二天一大早就各自去上班了,温可人一直等到八点多钟,才摇摇晃晃地去零度找秦深。
哭了一夜,冻了一夜,她的眼睛红肿不堪,嗓子嘶哑涩疼,头疼得跟要爆炸似的,脑子里嗡嗡嗡嗡一阵轰鸣,脸色也红得厉害。
到了零度,一进门就被许曼拦住了,许曼皱着眉头扫她一眼,语气微冷:“总裁已经在等你了。”
温可人精神一震,加快脚步,跟着许曼进了总裁办公室。一进去,许曼就把门关上了,然后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温可人开始录像。
“你干什么?”温可人惊叫一声,恼怒地瞪着许曼。
许曼面无表情,眼底闪过一抹嫌恶。
秦深冷声道:“不留下证据,免得你又说我睡你。我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不能让我老婆误会。”
温可人脑子一懵,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胸口剧烈起伏,难堪地咬着嘴唇。
许曼瞧她脸色不对劲,小声问道:“总裁,温小姐好像发烧了,要不要先送她去医院?”
“打120。”秦深皱眉,不带感情地吩咐了一声,“人毕竟是走着进零度的,躺着出去的话,总归不大好看。”
许曼应声过去,拿秦深桌子上的座机拨了120,叫了一辆救护车过来,在楼下守着。
温可人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活活噎死。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也顾不得什么要脸不要脸了,满脑子都是秦深睡了她,不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翻篇,怎么着也得给她一个说法。
温可人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单凭着一次秦深根本不承认的滚床单,她就能逼走余木夕,成功上位,入主秦家当少奶奶,但秦深也别想摆脱她,她一定要留在他身边。只有留在他身边,她才有扭转残局的余地。
“哥,昨天的事情,你不承认也不行,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温可人强忍着头晕目眩,单刀直入。
“温可人,你是彻底不要脸了对吧?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做什么不好?非要上赶着做小三?老子看见你硬都硬不起来,怎么可能偷偷摸摸上了你?再说了,我特么哪知道你在酒店开房间?你该不会以为我派人跟踪你吧?我可真是闲的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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