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电动车从红砖楼宿舍区开上了兰惠河南侧的滨河路,没走多远就停在了路边。
坐在驾驶位的童水荷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余文康的手机,几声铃响后接通了,童水荷对着手机说:“喂,余文康,还没睡吧?我跟惠兰联系上了,她已经出院回家了,你要找她就赶紧找吧!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就挂了啊!拜拜!”她把手机放到了车上的杂物盒里对坐在副驾驶位的惠兰说,“跟他说了,让他找你吧!”说完,开上车往西边走去。
刚走了一会儿,惠兰的手机又响起鸟叫,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余文康来的,不理他!”说着按动了停止接听键。
很快,惠兰的手机又响了两下。不用说,他又来了微信。惠兰打开微信,看到了余文康的微信:兰兰,知道你出院了,我想马上见到你。如果你不反对,我现在就去找你,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你千万别不理我,我是冤枉的!
“别来这一套了,我算是看透你了!”惠兰自言自语说着,然后把手机放进了包里,还是不理他。
童水荷开着车看着前边说:“你说,你就是不理他,他最后能怎么样?还会不停地找你吗?”
“他这个人还是很固执的,估计不见到我是不会罢休的,我们拭目以待吧!”惠兰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她想好了,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再搭理那个余文康了,她和他的关系自从她跳河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决裂了。
鸟叫声又响了起来,惠兰拿出手机一看还是余文康,于是说:“你看他多固执,又来了!”说着又按了停止接听键。
躺在自己床上的余文康手里拿着手机正在认真地听着,刚响了两声又被对方挂断了。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没办法,她就是不接有什么办法。”接着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钟,已经八点五十五了。不行,不能光打电话了,还得过去看一看。
余文康下了床,穿好外衣,拿上轿车钥匙走出了房间。看见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于是说出去一下便走出了大门。乘电梯来到地库里,找到那辆上海荣威白色轿车钻了进去,启动车子一踩油门就开出了地库。
他的家离惠兰住的地方不远,大概也就有三四公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五号楼。他把车停在了楼边的路上,然后下了车走到了一单元。走进单元门,楼道里的灯自动亮了,于是便站在了中间那个户门边上,定了定神后便敲响了门。
敲了三下,又敲了三下,再敲三下,门里边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不在家?或者是知道我来故意不开?他把眼睛对准在猫眼上往里边看,什么也看不见。他知道这个猫眼只能往外看,不能往里看。于是又敲了六下,门里还是没动静。他似乎没有信心了,可能是真不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