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晚愤愤不平地绷着小脸,想了想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我呢?那个——其实我来月信,恐怕你得等两天。”
她还真的来了,呵呵呵,简直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是个女人。
果然,夜泽高高兴兴的脸,现在就变得跟吃了苍蝇一般,整个都皱了起来。
“麻烦!!”夜泽不高兴地将茶杯砸回桌子上。
柳汐晚心有余悸地道:“好东西都是要等待的,这叫做唔——好事多磨。”
夜泽看着柳汐晚,柳汐晚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过了好一会儿,夜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非常的歇斯底里,越发显得变态。
他一边欣赏般打量柳汐晚,一边手指犹如对待爱人一般,重新抚上温润玉石制作的酒杯,唇微微一勾:“你倒是个有趣的人,我杀的所有姑娘里,你是最不怕我也最狡猾的,我喜欢。”
柳汐晚忍着一鞋底拍死这个变态的冲动,也跟着拿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大声赞叹道:“好茶,云顶银针?这不是贡品吗?大概整个皇朝,也就只有皇上可以喝到吧?除了皇上,就是你了。”
夜泽神秘莫测地笑了一声:“你错了,还有两个人能喝到。”
说完,夜泽的表情变得有点诡异。
柳汐晚直觉他肯定知道什么大秘密,但是又能说出来。
她啧啧了两声:“你秘密真多,不过憋着也挺难受吧。”
夜泽小声地笑了起来:“等你要死的那天,我会给你讲个故事的,倒时候就不怕你泄密了。”
尼玛,这是当自己是树洞,发泄完就烧掉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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