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轻很轻的一句,也是很无助很绝望的一句。
因为无法阻止,所以无助,因为明知道没法改变,却还想哀求,所以让自己听起来更绝望啊……
宫爵忽然就停了下来,回头看去,见被他紧紧拉住的女孩,已经恐惧到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了,她就这么低着头,任凭那头浓密而又乌黑的卷发遮住了她所有表情,但是,宫爵抓住她的手背上,却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一滴滚烫的温热。
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她以前,从来不在他面前哭。
宫爵忽然就想起来上午她在医院里,对自己避若蛇蝎的样子,顿时,心底猛地狠狠一撞,就好似个地方像是快要爆了一样,下一秒,他将手一松,动作极其粗鲁的将她往车里一塞,锁上车门就去了自己的驾驶位。
她在恐惧他,是的,她已经不再是当初回来就敢扰乱他婚礼的夏安歌了,他终于成功了,成功的让她知道,敢惹他的代价了!
发动车子,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的就朝市中心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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