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此言一出,场面瞬间一静。
不仅白丹青等人脸带怒火,便是苦竹道人也是冷冷看向墨衡:“墨兄,令徒此言何意?”
墨衡脸色不变,语调呆板说道:“卫风虽然是衡首徒,不过因其在机关术上有独到天赋。三年前,卫风转拜鲁班门,此时所言乃是代表鲁班门,与衡无关,与墨家无关。”
众人费了不少劲,总算听清这家伙说些什么。
一时间人人大怒,段皓挥退想要发作的白丹青,戏谑问道:“你鲁班门也擅长炼器?”
“鲁班门擅长制作器械,炼器乃是鲁班门人必修技艺之一。”卫风淡淡对段皓拱拱手。
段皓点点头,戏谑打量着这名相貌普通,身材修长的青年:“你一个鲁班门门人就想让我段天南出手,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很可笑吗?要是令师,鲁班门门主到场还差不多……”
众人纷纷称是,墨衡脸色不变,站在一旁,没有开口。
卫风眉头微皱,他知道段皓所说乃是事实。不管修为还是地位,他卫风确实没有资格让段皓这位沧澜居主出手。
“卫风以这套‘玄武’傀儡图样作为赌注,只要天南真人能够在炼器一道胜得过在下,这套图样就归于天南真人。假如卫风侥幸赢了,天南真人则无需付出任何代价。”卫风探手入怀,掏出一卷羊皮图卷。
其他人还好,苦竹道人听到这话,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呼:“玄武机关兽,这东西可以说是你们鲁班门底蕴了,这么拿来当赌注,你这娃娃可真有自信!”
“苦竹前辈,晚辈在炼器机关一道,多少还是有点把握。更何况,能够看到天南真人驾驭幽炎鼎,即便输了也算不虚此行!”卫风对苦竹拱拱手说道。
墨衡转身对苦竹点点头:“卫风在机关炼器一道已经到了瓶颈,苦竹前辈与天南真人莫要见怪。”
正当大家好奇段皓如何回应时,他却淡淡一笑:“东西收起来吧,我对机关兽这种死物没什么兴趣。”
言罢段皓转身吩咐杜灵尘为他们两人安排房间休息。
如是常人听到这种推辞之语,一般也就顺坡下驴了。
可卫风显然不是常人,他愤愤上前说道:“机关兽是死物?天南真人,卫风身为鲁班门嫡传,有必要提醒你。这种说法一旦让我门中前辈听到,只怕你这沧澜居永无宁日了!”
众人闻言皆怒,便是苦竹道人也是露出不豫之色。不管你心中如何不爽,这种话也不能说出来,这不是相当于威胁了吗?
“嗯?难道段某说错了?莫非你鲁班门的机关兽还有灵魂不成?”段皓好笑摇摇头。
“当……当然有了……”卫风闻言一滞,有些不确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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