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被人喝破,卓锡元肝胆俱裂,沙哑着声音膝行过去,抱住史辉大腿哀嚎道:“史公子,给……给我一个机会,那是刘家要挟我……我有把柄落到他们手中啊……”
“狗东西,你也有脸求我?看我干什么?还不将刘家的计划说来,想要扳倒一名副区长,你们肯定有详细的计划……”
……
史公馆,灯火通明!
段家也是彻夜不眠。
终于与周馥兰安慰好古芸月的段皓,带着二女走出房门,看着熟睡过去的母亲,段皓眼中闪过一抹痛色。
“天南,那两个人做法太过分了,要不我向馥竹姐姐打个电话,先将那古栾风身上的教育局局长拿下来?”周馥兰柳眉一扬,显然也是动了真怒。
杜若挥挥小拳头:“那古栾山看我的眼神很不好,干脆若若下点药给他……”
“乱讲,怎么说也是亲戚,这事别说传出去,哪怕被伯父伯母知道,以后有你小丫头好受!”周馥兰吓了一大跳,敲了敲杜若额头。
杜若知道自己说错话,啜着眼泪,默默躲到一边。
只是,让周馥兰和她讶异的是,段皓探手将她揽入怀中,宠溺揉揉秀发:“刚刚,其实我真的想过动手。”
“天南!”周馥兰大吃一惊,握住段皓手臂。
段皓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不用担心,那念头刚刚生起就被我掐灭了。对付他们,我会正面摧毁他们可怜的自尊心,收他们的命,我嫌脏。”
言罢,段皓语气极为森然,从未见过他动怒的杜若,吓得娇躯发颤。
等到半夜,段明德才被赵军扶回来,开门一股浓郁酒气,让赵军承受好几道不满的目光。
“段区长心情不好,我就陪了几杯……”赵军苦笑解释道。
段皓拦下周馥兰:“你去弄点红糖水来,一天喝了两顿,这老家伙下半夜肯定不好受。”
听到这话,周馥兰三人干脆留了下来。
果然如同段皓所言,下半夜,大家又是催吐又是打扫卫生,总算将借酒浇愁的段区长摆平。
隔日清晨,早餐时分。
段明德拉着赵军不断道歉,昨天他心情烦闷只想小酌两杯。
谁知道酒入愁肠人更愁,如果没有后者跟上去,今天段区长烂醉酒馆,说不好就登报了。
当然,一天之内,出了这么多事,古芸月也是极为难堪。
她拉着周馥兰不断解释,对于这位未来儿媳,她是越看越满意。
尤其早上得知老伴闹了半夜,衣服还是人家给洗的时候,更是恨不得将她当成闺女看。
“我和你妈要去上班了,等下,你带赵兄弟和馥兰她们出去玩玩,午饭就在外面对付……”段明德与古芸月,穿戴整齐,出门前吩咐了一声。
听到这话,正在收拾饭桌的周馥兰温柔一笑,旁边杜若得知要去玩,开心得蹦了起来。
最苦逼就是赵军,想哭不能哭,好不容易挤出一抹苦笑,却被段明德误会了:“赵兄弟,中午你先凑合,我们晚饭再继续喝……”
看着被古芸月扯走的段明德,赵军满嘴苦涩——我不是这个意思,问题是你叫我赵兄弟,那沧澜居主岂不是得叫我一声赵叔?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赵军能活着回花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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