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跟他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他大爷的,这里可是饭店,周围全是人。
大狗理会的点了点头,压低声音的跟我说:“要说奇怪的事,还真有一件,不过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灵异事件,就没跟你说。”
“啥事?”我追问。
“昨天晚上的时候来了一个被撞得面目全非的家伙,今天早晨的时候,他身上的血凭空蒸发了。”也不知是不是大狗喝多了,他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
他所说的家伙,应该就是死尸。
“是不是失血?”我想了想,问道。
“哥,我上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失血和没血我还是分得出的。”大狗醉眼朦胧的跟我说。
“那家伙还在吗?”
“领导怕出事,今天早晨跟家属通了个电话说这种尸体放时间长了对家属不利,家属一听就吓坏了,连面都没看,当时就火化了。”
“喝酒吧,不说这事了。”我跟大狗碰了下杯,心里却在琢磨这事,如果尸体还在,或许还能从中找出点线索,但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只能抽空去看看了,如果那确实没事就当遛弯了,要是有事,捎带手处理了,让大狗能够安心工作。
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我去结账才知道,大狗来的时候就结好了,唉,这个外粗里细的汉子啊,我无语的将钱包塞回兜里,回头看大狗的时候他正叼着烟卷冲我傻笑呢,和大狗勾肩搭背的出了三阳居,到路边给他拦了个车子,把他送上车,我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没吃饭的妞呢。
到旁边给韩晓琳打包了一份生煎包和粥,直接回家。
出乎我意料的是,韩晓琳的房门开着,但她却没在家,我到处找了找,连卫生间也找了,愣是不见她的人影,我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韩晓琳居然挂我的电话!
我去!长脾气了啊,敢挂我电话了,我马上又拨了过去,这次倒好,直接关机。
这大晚上的,她又去哪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不在家也好,我正好去大狗的殡仪馆看看,想到这,我把吃的放在了茶几上,留了张纸条,便回屋准备东西,将这两天画的符一股脑的装进了包里,又把黑狗血装了进去,揣上诛邪剑,带上牛眼泪,看看东西差不多了,我又换了身深颜色的衣服,锁门下楼。
打车到殡仪馆的时候,差不多晚上十一点,现在正是阴气最重的时候,如果有什么邪祟,这时候一定能看到,我走到墙根底下,将牛眼泪抹在了眼皮上,看着两米来高的灰色围墙,我深吸了口气,好久没跳墙了,也不知道哥这老胳膊老腿还灵光不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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