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大爷的,老子打的就是你这种骗子。”我也不废话,抡开拳头就跟他打上了。
一开始,我担心他岁数大怕给他打坏了还悠着使劲,等到后来,我身上已经冒了一层的冷汗,这老杂毛东倒西歪的躲闪攻击看似很狼狈,实际上他的身手却诡异至极,每次眼瞅着我能打到他身上的时候,他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要是我再看不出他是高人,那我就忒二百五了。
我往后一撤步,拱手道:“前辈,晚辈身上确实没带钱,如果您有急用,你稍等,我去给您取。”
“好说好说。”老头说着,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我的跟前,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胳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感觉胳膊一疼,再看那老头,正拿银针扎我胳膊呢。
“你干嘛?”我顿时急眼了,想往后退,却发现身体已经动不了了,老头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脖子后面拿了出来。
显然,之所以我动不了,就是他另一只手捣的鬼。
“帮你调理调理身体。”老头舔了一下嘴唇,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卧槽!老变态?
我一张嘴,一只袜子顿时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着泪,眼睁睁的看着老头扒光了我的上衣,拿着银针在我身上不断的扎来扎去,说来也怪,这大冷天的,我居然没有一点冷的感觉,可能是被心中的怒火充斥得麻木了吧。
我现在特后悔来这种偏僻的小巷了,要是一个人多的地方,或许早就来人了,可惜这里好像是一个准备拆迁的地区,半天过去了,愣是没看到一个人。
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特别的操蛋,过了不知道多久,老头枯瘦的大手在我的身上一阵摩挲,猥琐的说:“小伙子,你的身体真棒啊,我要是有这么一具身体该有多好。”
我心里骂他老变态,却说不出一个字。
“大白天的,耍什么流氓啊!”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哥,我赶紧冲他“呜呜”,希望他过来救我。
可能是太激动的缘故吧,我一直跑到他跟前,抱着他的双腿不撒手,这哥们都快哭了,声音颤抖的对我说:“大、大兄弟别闹,哥是正经人。”
咦?我能动了?我看了一眼双手,惊喜的发现自己果然能动了,我赶紧扯下嘴里的臭袜子,吐了半天唾沫,转身却发现那老玻璃已经不见了,我穿衣服的时候,那个大哥也跑没影了。
估计他把我当神经病了吧。
我心情低落的往回走。
无缘无故的让人扒了上衣一顿扎,能有好心情才算怪了。
我也没心情上课了,直接打车去了医院,必须验个血才放心,天知道那老玻璃有没有啥毛病。
可喜的是,血液化验的结果都是阴性,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我曾经跨过山河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
正准备给韩晓琳打个电话问问晚上吃啥呢,手机在兜里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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