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忙事业……
连个孩子都照顾不了……
这样的话小魂淡不是第一次听,却一次比一次听得胆战心惊。
不是埋怨温情和许时缺席的陪伴,而是庆幸。
庆幸自己有一个酸酸,一个最亲密最亲近的他……
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如他此刻混沌难过。
………
医生说至少要住两天的院,宁缺和老同学去办住院手续,小姑娘就坐在他病床旁的小塑料凳上。
托着精致的小下巴,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凝视着精炼老道的护士阿姨将细长尖芒的输液针尖刺进他病态苍白的手背。
一滴一滴透明的液体从袋子里滴落,淌过一截细细长长的管,汇进一小节平压盒,又淌过一截细长管的弯弯绕绕,流进他的身体……
刷着自己这张可爱的脸,小姑娘跑到服务台要了一叠医用湿纸巾。
回到病房后洗干净了自己的手,她开始给他慢慢擦拭。
捏着他细长的指尖,擦在他不似往常温热的凉手上,手心,手背。
向上轻轻拭在他的胳膊的皮肤,脖颈,脸颊。
避开眼睛,最后敷在他的额头上。
这是她第一次照顾人,动作小心翼翼又笨拙。
像是擦拭自己心爱的玩具,但珍视更甚。
等待几分钟,直到纺布上的酒精挥发完,她又撕开第二张继续……
如此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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