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个单音节,她眼眸微眯:“你是不是只知道竞赛?!”
明明淡定好说话的模样,甚至,嘴边还有向上的弧度……
宁执墨偏偏觉得危险,双手徐徐上抬挡住视线,作鸵鸟状作害怕状捂脸,悄然逗她。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小魂淡根本不吃这套,“咚”的一声就将保温盒重重搁在了病床旁的柜子上。
闷响余波一阵。
她径直伸手去掰他的指,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力道的博弈是有差距的,掰不开的小魂淡一恼,索性把拳头朝下挪去。
一面狠狠捶他的胸膛,偶尔连皮带肉揪他胳膊,她一面拔高音调冷笑连连。
“怎么不敢看我……嗯?”
“你不是很懂事儿吗?你不是一副什么都运筹帷幄的样子吗?”
”谁来告诉我躺病床上的是谁……”大幅动作打得颇累,她小手叉腰娇娇地喘,周遭气压也弱下来,糯糯轻轻,“你是不是就知道玩命……你是不是……就知道让别人担心……嗯。”
圈臂猛勾,毫无准备的她倏然被带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脸颊隔着病服贴在他温热的胸膛,耳畔传来他结实有力的心跳……
噗通,噗通,一声,一声。
责备生气统统不见,只剩下疼惜。
宛如半缕清风,柔软地吹,柔软地又荡起彼此心湖涟漪……
宁誉直接蒙圈当场。
标题为“笑看某人惧内,直播小魂淡家暴现场”的视频录得好好的……谁能来告诉他,这骤变的画风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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