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当时居然还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好吧,现在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他对于小魂淡始终是亏欠的,而对于宁执墨亦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尽管他不愿将它定义为轻微感激。
许时凝视着手机屏保的截图良久,是那期访谈上的他,身下有一句话字幕。
——如果非要让我对温情定位,有且仅有四个字,此生挚爱。
………
接到许爸爸电话时,小姑娘正收拾书准备出门。
一直在那头囔囔着要去酸酸家吃冰镇西瓜,被嫌弃的许爸爸匆匆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不过很欣慰的一点,那臭小子竟然对那天说的话只字未提。
尤其是,幼稚。
放下心来的许时默默给他加了一个信任分,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知不觉将女儿“卖”得更加彻底……
米兰是决定不去了。
不过在竞赛之前,小魂淡首先要准备迎接第一次月考。
大后天的周一开始,一天三科,一天四科,考到周二结束。
谈不上适应或不适应,小姑娘总感觉进入初中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循环的机器。
每周固定的课程,在固定的时间,见固定的老师,学几十年前甚至更久的固定的知识……
没有任何自由和创造可言,周而复始。
而她也明白一个道理。
对于这种禁锢的教育体制,你想要嫌弃,那就先要驾驭。
联考第一的成绩入的学,说没有压力是假的。
所以现在,一边拿勺子舀西瓜吃,一边还在背单词的她,对躺在床上小憩的某人表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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