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小姑娘面色骤变,已然发现不对劲儿地继续。
“一酿……辆……挠……劳……斯……乃……斯……什么鬼呀?!”
六个字弯来绕去,傻傻分不清楚。
每念一个字,她的小心脏便扑通扑通加快一拍。
“辆”“劳”“莱”全是边音“L”,为什么她发出来都是鼻音“N”?!
浑身气压猛一沉,她囫囵擦擦手,快速放下甜品盘清清嗓子,用最简单的绕口令来验证自己的不安。
希望是自己想太多。
希望方才只是一时口误。
可是,想象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
平日随随便便说得倍儿溜的小调子,现在似乎要耗费她的全部脑力和力气。
“六十六头牛,牛……六十六岁陆老头,盖了牛……六十六间楼……”
“买了牛……六十六篓油,栽了牛……六十六棵垂杨牛……柳,遇上一个奶奶姓牛……姓牛……姓牛……牛……刘!”
越是发不出那“L”的边音,她说得越是快。
越是快,越是急,就越是发不出。
最后那个“刘”字艰难吐出来瞬间,暂时松口气的小魂淡明显感觉到泪腺缩涌一紧,用力眨眨眼又是正常的轻微干涩。
她也是后知后觉意识到,大抵是昨天晚上先前凉了阵,自己鼻子已经瓮了一整天。
瓮到现在,近乎习惯地快要发不出“L”边音了……
对于竞赛第二轮的演讲形式,发音就像数字之于数学,既是基础,也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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