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清冷像百合,时而娇俏如玫瑰,直至今日,宁缺才恍然自己心里隐隐最后一个比喻。
满满其实是罂粟,是他逃不开的毒,是他心甘情愿的奔赴。
曲折的腰肢宛如纤细的茎脉,如玉的娇躯铺陈在氤氲的花瓣中央,如梦似幻的美景让宁缺几欲坠灭,手上钳制的力道更紧,他攫取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狂放肆意……
大红的玫瑰花瓣被骤然的力道惊起,翩跹至空中,纷纷扬扬后又没入他乌黑的短发,也没入他滚烫的唇齿间……
似涅槃,也似毁灭,似新生,也似再一次重新绽放……
更深露凝,霜华重重。
花圃里的玫瑰在夜风中摇曳,摇曳出游离的水珠,从花瓣滚落至花心,花心滚落至花蕊,电影慢镜头般不疾不徐,勾起丝丝阵阵的颤栗,划过娉婷的枝,流进厚重的土壤,浸透不见……
或许,花圃旁边会有一座小房子,一位远出归来的旅人。
坐在门前,他晕了二两小酒,暖得浑身灼热,一双深邃的眼眸闪烁着不安,闪烁着雀跃,闪烁着千千万万的复杂疼惜爱怜……
关于近在咫尺的心安之处,关系一门之隔的她。
大抵是艺术家,也可能是长期飞舞键盘的程序高手,旅人的指节根根分明,修长的食指中指轻扣轻划过门板,饱满指甲壳带起的涟漪波浪大概是心上的,也大概是月光……
“缺哥儿……我……啊……”
“我好……难受……缺哥儿,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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