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然是一大家人一起吃的饭。
一是给即将再“进山”命中考题的许外公许外婆践行,二是庆祝小魂淡和宁执墨开学。
菜上好人坐得差不多了,许外婆还在阳台上晒床单,温情将围裙扔在许时怀里朝那边喊:“妈,你过来吃了再晾,没有人会帮你的!”
顿了顿,温美人嘟囔道:“不是就你和爸两个人的吗,一床被套,一床毯子,怎么晾了这么久……”
“你去问小魂淡啊,”摇摇柄将撑衣杆升到阳台顶上,许外婆嫌弃无比,“都这么大个孩子了,行李要墨墨帮你收拾就算了,吃个西瓜还能吃到床上去,整天和墨墨待在一块,怎么就没学学人家,有条有理又干净——”
“西瓜就是酸酸弄上去的,外婆你冤枉我了!”
小魂淡夹了一块热气腾腾的糖醋排骨,露着小白牙“嗷呜”咬下一口,嘴上推锅推得干脆,回想到刚才突然被吻手抖的场景,她的白皙的耳廓不自知地染上些粉红。
之前上下其手纠缠着吻了将近半个小时,餍足的男神脾气格外好,当即应承得温和:“许外婆,是我不小心把西瓜碰到床上的……”
“哎呀,是你呀,没事儿没事儿。”
走到温远山旁边坐下,老太太朝外孙女婿和蔼挥挥手,转脸朝向自己外孙女又是叹息。
“肯定是小魂淡没拿稳,都这么大个孩子了,吃西瓜还非要去卧室吃,整天和墨墨待在一块,怎么就没学学人家,有条有理……”
以往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今天之内第二遍,内心崩腾而过一万只写着“非亲生”的白龙马……
小魂淡,被老妈出品的糖醋排骨甜到酸到美味到吃撑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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