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你特么再说一次?!不是魂淡,不是二笑,不是李烟儿,不是我,也不是你的……”学她之前的否认,秦歌冷笑连连,撩了把自己蓬松的爆炸头,倏然拔高音调,“不是你的,难道是鬼的吗?!”
怎么也没有猜到豌豆不会承认,彭唯满瞄了一眼一身淡泊的小姑娘,心里泛着怜惜,出口却是在招呼秦歌:“秦如歌你做什么?你是想要威胁同学还是打同学?!”
伸到一半的素手堪堪悬在空中。
和当事人之一差不多的身高站在一起,秦歌收手轻哼那一声,竟生出些居高临下的嘲讽感。
“彭老师您别说,我还真的有这样的念头,要不然您先出去……我打某个人一顿您再进来问,被打的是谁,那个人会不会说不是她——”
“秦歌。”
这次打断的,是小魂淡。
用湿纸巾简单擦一下方才提袋子勒出来的红痕,她再次瞄了垂头的豌豆一眼,云淡风轻道:“别动手,该你好好说是谁的,不是你的,咱们就进入下一个程序——”
“你还有心思进入下一个程序?你是准备继续当老好人帮人背锅么?!”
基本不考虑面子人际这样的词,秦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每次都无比直白,直白得直戳人心。
“上一秒你还辛辛苦苦走这么远给某些人请椰果奶泡,下一秒某些人把装在柜子里的言情全部推给你……你把某些人当朋友,某些人未必就把你当朋友,你给蛇一点温暖,蛇还要反咬你一口。”
农夫,与,蛇。
许淡淡是农夫,豌豆……是蛇?!
秦歌的尾音尚未落完,豌豆猛地松开攥着床杆的手,视线在长桌后面那块堆砌的花花绿绿落一秒,仓促收回。
“不是我的,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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