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读到一个警句,是‘愿你生命中有够多的云翳,来造成一个美丽的黄昏’……”
每个咬字都自持清晰,带着骨子里的淡然无惊感。
广播里的男音不急不缓念完一篇冰心先生的《谈生命》,转而轻松些许。
“美文欣赏完毕,在农历2011年的最后一天里,与爱的人在一起,与爱的人谈生命……,祝大家过年快乐,庄园度假开心,谢谢!”
与爱的人,在一起……
与爱的人,谈生命……
嗫嚅默念着这两句话,之后不管是谁打什么牌,影后都是淡然无常地一个“过”。
等到彭唯满摸完最后一张和局,温情盘点轻牌,蹙起的眉心皱更深:“画儿,你七对的金一筒怎么没有胡我?你先前打错了,后来也能碰啊……过了这么多牌,你怎么一张都没有要……”
“温情,你有没有觉得刚刚广播里的声音很熟悉?”秦画怔忪着回味,寻求认同的话夹杂轻微紧张。
温情摁下机麻的洗牌键,挑眉道:“难道你又要说,你们工作室的妹纸说,说话好听的男生长得帅,你又想潜规则——”
“满满,你有没有觉得刚刚广播里的声音很熟悉?”
“啊?”彭唯满从钱夹里抽了两百块给自己婆婆,“刚刚做清一色去了,没注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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