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
低矮的楼房,昏黄的路灯,稀疏的广场舞音乐……
构成这座一直氤氲着水汽,一半熟悉、一半陌生的都江堰。
懒懒地靠在宁执墨沉稳的肩头,小姑娘望着望着,突然出声。
“酸酸,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啊……”摸摸平滑的头顶黑发,她恍然,“我的兔耳朵发箍是不是还在床头,忘了收?!”
在做某些少-儿不-宜事情的时候,取下的。
攀着那条嫩白的小臂顺势挠挠她的发顶,宁执墨温和摇头:“没有忘,临走前我有收进行李箱里。”
也是,等自己想起来要收东西……
这箱行李估计回不了A市,就能丢得差不多。
脑海里虽是这样千转百回的,小魂淡沉默不到半分钟,又挠了挠男神温热的掌心。
“酸酸,我们的雨伞有没有装包里带走?回酒店撑了一段路遮挡太阳,你后来顺手放在桌子上,走之前有没有看一眼呢?”
“报告小管家婆,我有检查。”
拿捏着一本正经的调子,宁执墨转而将俊朗的眉心故意轻蹙起来。
“宝宝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焦虑?”
斟酌着用了一个形容词,他玩笑道:“每一个丢三落四星人,背后都跟着一个收拾东西各种操心的田螺姑娘……你有我在,怎么会忘东西?”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田螺姑娘?”
“啧啧”反问,小魂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丢三落四星人有田螺姑娘,丢三落四甜甜有田螺酸酸……田螺姑娘没你好看,没你养眼,没你万能,”迎着某人小嘚瑟的俊脸,小姑娘勾唇,“当然,也没你别扭,没你流-氓,没你傲娇……”
男神扬起线条精致的下巴:“我别扭也要看人的,流-氓也要看人的……真正傲娇的某只呀,总喜欢说别人傲娇!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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