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看了她很久,很久……
看着她笑靥如花地曳走在一堆世家子弟中间,游刃有余地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又看着她走到许淡淡身边,面色如常地说了一会儿话后趴在了许淡淡腿上……
纤细的腰肢被质感绝佳的白裙勾勒得淋漓尽致,秦歌瘦弱的肩膀有隐隐起伏的动作……
一抽,一抽。
喧嚣的K歌和嘈杂人声似乎都淡化开去,甚至连唐南蓓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唐宋俊朗的眉心轻蹙,脑海里隐隐约约形成一个模糊的念头……
她,在哭?
为什么,哭……
修长指节握着透明的圆柱杯壁泛出些许苍白,他偶尔略微放松些,倏然再次握紧……
过去找她,还是不去?
过去的结果是什么,不过去的后果又是什么?
外看平和的脸上闪过反复的犹豫,认命叹了一口气,唐宋终究还是忍不住的。
顿了顿,他放开杯子正准备站起身来——
傅折尘不过是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竟没有在原来的地儿看到秦歌。
但秦爷之所以叫秦爷,是因为她有这样的能力。
年少叛逆,徒手拎着装百万现金的塑料袋玩转和拉斯维加斯赌-场齐名的大西洋城。
秦家做后台,灯红酒绿的浮华中,那张纯粹干净的脸蛋儿,肆意潇洒的做派,不知晃花了多少纨绔子弟的眼……
在五彩低迷旋转的灯光中轻而易举捕获到她,捕获到平日张扬的秦爷窝在小祖宗怀里,安静得像只小软猫……
清亮的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傅折尘迈开长腿快步过去。
经过某个地方时,他轻描淡写睨一眼角落的少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