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画接了个工作室的电话,打完招呼说不吃晚饭,又匆匆离去。
剩下小魂淡一个人,一道纤细的身影,坐在空中廊桥的秋千上摇来晃去。
纤长的眼睫垂若羽翼,扑闪扑朔间,掩盖住她脸上黯然的情绪……
一个是要携手一生的妻子,一个是才出生、未见一面的儿子。
干爸当初的选择,她是可以理解的……
可想着曾经有这么一段!
现在这个时而傲娇、时而腹黑、时而霸道耍赖的酸酸差点不见,小姑娘脑海里飘着秦画后来说的字眼,一颗心,无法避免地难受起来……
“对于成年人来说,在水里闭气挣扎个十几秒,没什么大碍,但是对于才出生……而且是难产生出来的婴儿来说,无异于在鬼门关走钢索……”
“墨墨送回A市抢救,肯定来不及,你唐明叔叔……就是上次我在片场吊威亚摔伤,美人过来的那个主刀医生直接在木屋做的各项措施,全部无效后才心脏点击……”
“婴儿用弱电脉冲,电击两次都没有成功,我当时差点没站稳……索性第三次后,小不点嘴里吐泡泡开始有反应……”
听温情讲,自己第一次见酸酸,是出生不到一个月,小正太不满两岁。
也就是说,在那之前,他经历了这样一段日子。
“从那天到一个月,墨墨几乎是不能碰一点水的……洗脸哪怕用棉签蘸水擦身子,他都会哭得撕心裂肺……”
“之后看过新生儿心理医生,我们同时慢慢给他安全感,也是用了快一年时间,才彻底恢复正常,但他恐水的毛病,就落下了……”
秦画全程的讲述,都是轻描淡写的。
甚至,像在讲别人家孩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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