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洛笑笑说的是“可能要取消”,尽管小魂淡和宁执墨完全可以选择不取消……
但是,在A市人众说纷纭的猜测下,这场瞩目的订婚宴,还是没能办下去。
第二天,风很大。
树枝被压得毫无转圜之力,黄叶和绿叶随风跳着式微的舞蹈,摇摇欲坠又坚挺于树干上,惹得枝丫“嘎啦”叫。
即便穿了羽绒服戴了围巾,小魂淡一张精致的小脸仍旧被吹得红扑扑。
哪怕被他握住揣在口袋中的手是暖的……
去往学校的路上,小魂淡一颗心依然像是淬了冰,寒得动魄惊心……
卿卿,走了。
是昨天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最后一分钟,是她即将休假欢欢喜喜为酸甜证婚的最后一段工作时间,直冲冲倒在讲台上的。
连遗言都没来得及说,她在被学生、同事送去医院的路上,就闭了眼……
“年纪这么大还连续带高三,怎么吃得消?”
“听说是突发的脑溢血,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就走了。”
“毋庸置疑,今年的教师劳模肯定是卿卿了。”
“……”
一中校门口已经高效率地立出了纪念展板,不少路过的老师纷纷驻足,停留一两分钟表达自己对这位特级教师的哀悼,转而又和同伴小声议论着走远。
以前来过很多次,但哪一次,台阶爬得和现在一样吃力。
“咚咚咚。”
宁执墨敲到第三下,门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