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么,宁执墨换了一下两条长腿交叠的顺序。
“噢,对了,”他轻描淡写纠正,“许叔,你先前一个假设有些小小的瑕疵……”
Excse-e?!
自己的假设有瑕疵?!
除了戴着面具和秦画拍戏,除了在儿子即将出生、妻子被绑架那段冲冠一怒为红颜,宁城池和秦画都算不上一个浪漫的人,怎么他们两个生出来的儿子可以这么会说话?!
许时心里泛着嘀咕。
饶是躲在空中廊桥偷听的小魂淡,耳根也禁不住地染上了些许颜色。
这时候,那道清清冷冷的嗓音发出一声喟叹,如丝如缕地,就这样,传到小姑娘的耳朵里去。
“她似乎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毒又是药,”低沉的嗓音宛如大提琴,宁执墨对许时说,“我解不开,反复吸……越陷,越深……越来,越爱。”
所以,不是像现在一样爱。
而是,越来越爱。
不管是当初仰着一张精致小脸说自己要做齐天大圣的她,还是为夏献冲上去挡刀的她,亦或是在星辰大师面前毫无保留相信他的她,他都越来越爱……
等等,星辰大师!
腾地放开喵喵起身跑到自己的卧室,小魂淡望着满满当当的书架楞一下,然后,飘忽的视线锁定在一个外观精美的收纳盒子上,她灵活踩上贵妃榻拿了下来。
“如果你觉得你和你家那位走得很艰难了,可以拿出这锦囊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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