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自己以为睡着的那个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两行清泪从那双深邃如星辰大海的眼里淌不断,宁执墨装作熟睡的样子发出一声闷哼,收了搁置在她纤细背上的胳膊,他不动声色将人揽进怀里。
然后,他轻轻默声……
“许淡淡,我爱你,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
盛夏的雨素来和“阵”与“雷阵”挂钩,大白天淅淅沥沥細如牛毛润物无声的场景,确实很少见。
许时把闺女行李放进后备箱,温情熟练拉下锁,问:“真的不上去和墨墨打声招呼再走吗?人家一觉醒来发现你不见了,那还不得着急啊!”
“就是就是,”难得主动站在臭小子那一方,许时跟着劝,“你吃人家的,穿人家的,住人家的这么些年,虽说出国是已经确定好的事情,虽说你们在冷战,但你这提前……还是上去给墨墨说一声吧!”
淡泊的视线和许大总裁八卦的眼神在空中相撞,小魂淡拢了拢衬衣领子把脖子上的痕迹遮得更严实。
温情“噗嗤”一声,插刀:“有这时间遮遮挡挡还不如上去说给墨墨说一声,矫情死了……”
迎着闺女似嗔怪的目光,许大总裁搂着自家老婆的腰肢,护短帮腔:“都敢做了,还不敢给别人看么?别遮了,你耳垂后面还有痕迹呢,赶紧上去吧——”
“你们要不要送我,不送我就自己开车去机场了,”小魂淡顿了顿,“让王叔送或者叫计程车也无所谓。”
怎么可能上去打招呼?
她要走。
走得越快,越干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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