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旁人了解那个上层社会的浮夸和喧嚣略有不同,宁执墨圈子中的一票朋友都是守时自律的典范。
遑论宁执墨和许淡淡那两只带着同款强迫症的大神了。
宽敞的包厢内,暖色的灯光散漫地铺开,蔓延到轻奢吊灯、造型别致的椭圆沙发以及厚厚的防滑地毯上,折射出漂亮而夺人的光……
容貌气质出众的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谈论“股票”“车包”就像是说及今天的白菜和冬瓜一样轻描淡写。
“宁三儿和小祖宗怎么还没到啊?这都快六点了?”抬腕瞄了一眼表,宁誉心里隐约冒出一丝疑虑,嘴上确实不饶人。
“呵呵”笑了两声,他戳一把傅折尘的肩膀,挤着眉毛促狭:“你说,宁三儿是不是在电梯里就来了几次?”
收获一行人嫌弃,以及自家带着女儿、准女婿的老哥的眼刀,宁誉缩了缩脖子,摊手表示无所谓。
一边极为敏锐地跟着宁誉朝外走,傅折尘一边开玩笑地回敬。
“宁誉你都老腊肉级别的剩男了,好歹也算个成功人士,就不能讨论点有意义的问题吗?”他拍下哥们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本正经脸,“竟然还要和我您讨论别人的次数问题……”
老规矩,你带人去调监控,我这边带人直接去电梯口看。
宁誉扔了一个眼神给傅折尘,待他熟练应下后,这才在向外走的同时,继续吊儿郎当地问:“那该讨论什么呢?”
上一秒温温和和到对包厢内的人说:“我们马上回来,小样儿如果饿了的话,可以把你小叔叔的庆祝蛋糕先切开吃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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