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扬布满面粉和樱桃以及成品图的手机屏幕,宁执墨陷着右颊浅淡的小酒窝,餍足道:“本来说的是那个最客观的那个意思,不过这个我也很喜欢……那么,你还要吗?!”
小魂淡:“……”
胸口起起伏伏好半晌,她才闷闷说一声:“要!”
怎么不要?!
你不下去,我怎么处理这每次都要让宝宝小腰分外受苦的玫瑰花……
心知肚明对方的意图,宁执墨也不戳破。
替她掖好被角随手系好了自己身上的浴袍,余光略过玫瑰后面反常的一个信封也什么都没说,他裹挟着一身专属的清风朗月翩然下楼。
“咔哒”,门关。
在一室的安静中,小魂淡反手摸过那个信封,翻正面,未署名?
找到封口,她“划拉”一下撕开,从里面取出一叠密密麻麻写满文字的纸。
展开,有两张。
手写,笔迹颇熟悉,目测上千字。
“很庆幸你可以看到这封信,没有被他丢掉,也没有和他一起光明正大拆开看……不过你们也可能是一起看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你自己看的……但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
“因为,你和他之间的感情,十几年前也好,现在也好,无论什么时候,好像都没有人可以插足……”
“其实我记得很清楚,那十几年前究竟是十多少几年前,究竟是上午还是下午,那天的天气和梧桐树上的知了叫声是否聒噪,但是我没打算描述出来……”
大抵,是想保持自己在你面前脆弱的光鲜,大抵,也是想留住自己最后那虚无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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