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不比人,它脆弱,它禁不起来来回回的辜负。”
“我们这一生,会遇到很多人,缘分皆朝生暮死脆弱如露水。唯独与你,像是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
“生活本就不容易,不必事事渴求别人的理解和认同,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心若不动,风又奈何,你若不伤,岁月无恙。”
“如果没有读书,我就不会对人生产生期待,那样就更容易获得满足;如果没有读书,我就不会了解世界是多么精彩,那样就不会向往独自远行;如果没有读书,我的心中就不会孕育出那些蓬勃跳跃的梦想,那样就不会轻易感到失望;如果没有读书,我可能永远都不明白两个人的甜蜜,那样就不会尝出一个人的苦涩。”
“世间总有对不上的齿轮,总有无法咬合的罅隙,总有追不上的爱人。”
“剪一段年少时光,可以疗伤。
剪一段珍贵的年少时光,藏在心上。
待背起行囊奔赴远方,再回忆起这段过往,定会嘴角上扬。
待荆棘满路步步皆伤,再回忆起这段过往,定可不惧风霜。
待垂垂老去鬓发如霜,再回忆起这段过往,定仍目光明亮。”
“……”
关彤彤觉得,这世界很美好,甚是奇妙。
来来往往,不知道有多少过客,在这里驻足,在这里留下不知道是属于他们自己,还是别人的感悟。
总之,这些过客,有些是洒脱的,有些是带着心灵的伤痛,来这里,想寻求治愈。
看到字句的人,不知道写字句的人的过往,也不知道写字句的人如今在何方,又怎么样了。
看字句的人只能去想象,希望写字句的人如今过得好,开开心心,幸福美满。
大家有些感动,被这些普普通通的人感动。
他们在努力生活着,即便受过伤,流过泪,依然在这花花世界行走着。
平凡的人,也渴望不平凡,更渴望美好。
想到陈子昂也是这芸芸众生一员,在这里留下字迹,关彤彤就想哭。
再亲密的两个人,其实也无法完全走进对方的世界,永远都是独立的两个个体。
他的过去,她无法参与。
他的未来,她其实也无法全部奉陪。
各有各的使命和生活。
“你们认得子昂的笔迹吗?”石佳翻找半天没找到,有些焦急问道。
她想到儿子曾在这里出现,坐在小店某个角落伏案提笔,就很心疼。
“认得,子昂说有署名,就叫‘多多’。”关丹丹说道。
“为什么叫‘多多’?”关天羽好奇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关丹丹也不知道为啥这么署名。
五人找了将近一个小时,关丹丹忽然把一张字条摘下来。
主要大家有时候挺喜欢看一些有内涵的字条的,所以花的时间有点多。
关丹丹把字条摘下后,悄悄看了看大姐。
大姐还在找,没注意到她。
她就想收起来。
这时,关馨馨站在关丹丹面前。
关丹丹鼓着腮帮,摊开手掌,里面的字条显露出来。
关彤彤这时才注意到关丹丹这边,脸色一喜,连忙跑过来。
“我找到了。”关丹丹只得诚实说道:“我念给你们听。”
大家找到宝藏的心情无法言明,不知道陈子昂写了什么,很期待。
关丹丹摊开字条,看了看大家,然后低头念道: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关彤彤心中一惊,来到佛教圣地,陈子昂的诗里都带有佛性了。
关馨馨也是黛眉微蹙。
关丹丹继续念道:“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喜欢”
念完,关丹丹收起字条。
关彤彤有些出神,眸光泛红。
这种爱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词,它充满智慧和淡然,却又盈满浓浓的爱意。
在她看不到他的地方,他对她依然是那么充满柔情和蜜意。
世间没几个女子能在这种浪漫和爱意面前无动于衷,关彤彤哭了。
她现在就想见到他,回去跟他举行婚礼,真正地嫁给他。
关馨馨朝关丹丹伸手,关丹丹苦着脸,把收起来的字条给小姑。
这首诗,前世曾被误传为仓央嘉措所做,实际上它名为《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作者扎西拉姆·多多,是个广东女孩,追随十七世噶玛巴大宝法王在印度菩提伽耶修行。
它出自其创作的《疑似风月集》的中集。尽管此诗不是仓央嘉措的作品,但是仓央嘉措的百首情诗,均是经典。
仓央嘉措,生于康熙二十二年,十四岁时剃度入布达拉宫为黄教领袖,后被政教斗争殃及,遭清廷废黜,解送北上,途经青海今纳木措湖时于夜色中遁去,不知所终,时年24岁。
他在历史的天空如惊鸿一瞥,但用生命写下的传奇和诗歌却世代流传。
譬如“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譬如“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譬如“那一夜,我转遍每一个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等诗句,就是出自他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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