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浩脸上吃惊的表情，钱老解释道：“到也不是你想那样不可思议，你知道掌阅是谁旗下的吗？”
“谁？”林浩问道。
“移动！”
嘶！这就说得通了。
曾经的移动是不做原创的，但却拥有天然的优势，付费会员（手机号码）所以凭借这个优势成为了最大的线上渠道商。
各大书城书站的书基本上都在往移动阅读端输送作品，然后移动收取渠道费，绕是这样，一年下来的效益也惊人。
但优势随着移动支付越来越发达，什么支付宝，微信支付等等普及度越来越大的时候，移动电话卡的付费方式反而有些傻瓜，优势不存在，各大书城网站便起了心思，为什么不做一个自己的线上渠道呢？因此各大网站的线上渠道犹如雨后春笋一下全部冒出了头，各大书城网站自己的原创小说基本上都放到了自己渠道上销售，这样移动感到了浓浓的危机感，就在这个环境下移动数字化阅读团队全面换人，一个业界神话般的人物出现，那就是现在移动旗下掌阅总裁张凌云，短短一年时间便从无到有，从不到1%的市场份额到40%的市场份额，还和数字化阅读老大哥阅文掰起了手腕。
这一切林浩是不知道的，因为基本上都发生在他失踪的一年里。
“还真是一个人物呐。”林浩端起茶杯呡了一口道。
钱老却端起茶杯一口喝了个干净，而且连里面的茶叶渣子都没有放过，嘴巴狠狠的嚼动了几下。
注意到林浩看自己的眼神，钱老放下杯子笑道：“虽然他和我是对手，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人物。”
林浩却笑道：“廉颇老矣善能饭否？”
这一句话便说得钱老眼睛瞪得老大，不过林浩也不惧，同样瞪大眼睛的回敬。
良久，钱老破功，眼角的那一丝皱纹一动，露出笑意，随后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这会换钱老给林浩斟茶，并亲手而且郑重的递到了林浩手里，语重心长的说道：“小林呐，还是你了解我。”
回坐后，“不瞒你说，我那几个不孝的儿女见此都在劝我早点洗手收山，说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我的世界了，应该给年轻人腾位置了，看他们说的什么混账话，难道我不知道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吗？你看，掌阅的张凌云现在才四十多岁，而我老头子都七十好几了，都老咯！”
林浩赶紧宽慰两句。
钱老摆摆手道：“我也不是那种自欺欺人的人。”钱老说道这里语气里竟然有了几分沧桑，按理说这种沧桑在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司空平常，可是这种状态林浩是几乎没在钱老爷子身上见过的。
“不过！”钱老爷子说到这里眼睛又亮了几分，“我钱某一世英名，可惜下面都是几个蠢材，一个能用的都没有，如果有一个能及你十分之一的，我也早就让位享天伦之乐了。”
钱老这一番话林浩也只能当作是发泄心中不满闲碎之语，也没去较真的纠正什么，只是在那做一个安静的听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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