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陆浮生皱着眉头身子往后躲着,整个人十分矛盾。她觉得现在炼剑怎么跟在油锅里煎肉似的,她生怕那股热气灼伤自己,又怕自己撒了手闲生掉到地上。此时此刻,陆浮生十分期待有个盾牌给自己拿着。
等到那股热气消散了,陆浮生看着手里的半闲,嘴巴大张成了一个型。太神奇了,好好的一把银色的青峰长剑竟然变红了,剑托漆黑,剑身通红,跟他妈中了邪似的……
陆浮生看着手里几乎面目全非的剑无语地望了望天,难道自己玄铁加多了直接变色了?陆浮生有些不能接受,皱着眉头将半闲扔到了旁边的水槽里。又是“呲”地一声,陆浮生满怀期待地看了过去,半闲剑丝毫没有变化。
叹了口气,陆浮生将半闲收入鞘中。回寝室的路上竟然碰到了手里抓着三个肉包子的东方轻,陆浮生略带尴尬地同东方轻打了个招呼就准备遁,谁知道东方轻却抬手拦住了她。
“师父。”陆浮生乖乖地抱着剑站住了,顺便问了个问题,“师父我刚刚在铸剑台炼了炼剑你看我这剑是不是中邪了啊?”
东方轻伸手想要接过陆浮生的剑,谁知那剑仿佛长了腿似的死死地粘在陆浮生的手上,就是不让东方轻碰。东方轻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又盯着陆浮生的剑看了好一会儿,目光越来越复杂,过了好一会儿东方轻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浑身的肉随着他的笑声上下乱窜,陆浮生站在东方轻的对面看的大开眼界。
东方轻将手里的包子塞到嘴里,十分艰难地咽下去之后才指着陆浮生的剑,问:“你这剑……叫什么来着?”
“半闲。”陆浮生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半闲?”东方轻忍不住有些想笑,他看着陆浮生怀里的剑,一脸说不出的愉悦,“好名字,好好抱着啊,这剑啊与用剑之人息息相关,你若是日夜不离地抱着他,说不定这剑能用的更顺手呢。”
陆浮生一脸诧异:“真的?”
“真的。”东方轻脸上的肌肉抽了抽,眼睛往陆浮生怀里一瞥旋即错开了目光,将手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明日早课可不能迟到。”
陆浮生听了东方轻的话,当天夜里果真抱着半闲剑睡了。
半夜里袁媛起床上厕所,隐约看到陆浮生的床上睡了两个人,她揉了揉眼睛,靠近陆浮生的床却看到陆浮生一个人睡的很是香甜。袁媛咕哝了一句眼花转头倒在了自己的床上继续睡了过去。
谁也没有看到,陆浮生的床上果真还有一个人,漆黑的发火红的长袍,他一条腿屈起眯着眼睛打量了一圈这个寝室的人,嘴角似笑非笑的扬起,好一会儿才转身躺在了陆浮生的身侧,伸出手臂将陆浮生圈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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